上官若离抓住银雪扑过来的爪子,道:“免礼吧!你和银雪还得在这里待一段时间,那贼人还没抓到。”郑舒悦感激道:“幸亏你把银雪送来,不然我和孩子可就惨了。”上官若离抱着撒欢的银雪,亲了它一下,“你把它养的这么好,它也值了!”银雪又长高了一截,都快赶上小牛犊子了,又肥又壮的,雪白的狼毛又白又亮,威武的有些吓人。
上官若离和郑舒悦说了一会儿话,东溟子煜就让人来后院叫她了,自然又被郑舒悦打趣了一通。
上官若离起身告辞,但银雪也屁颠屁颠的跟着,理所当然的以为她是来接自己了。
“不行哦,你还不能跟我回去。”上官若离在门口停下,拍着银雪的头轻声安抚。
“嗷呜!”银雪表示很委屈、很不舍。
上官若离摸了一下它的头,“好了,乖,你保护好郡主和小宝宝,回去我给你活鸡、活兔吃!”对这哄小孩子的方式,银雪表示很鄙视,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留下了。
看着那幽怨的小眼神儿,郑舒悦都心疼了,忙命人去准备活的鸡鸭兔子。
上官若离刚出二门就见东溟子煜已经等在那里,一点都没不耐烦的样子。
上官宇见东溟
子煜对上官若离是真心的好,也是由衷的高兴,将二人恭恭敬敬的送出了大门。
一上马车,上官若离就审问东溟子煜,“说,孙月娥的事你知道不知道?”“孙月娥?”东溟子煜一脸懵逼,“女子?你这是又吃谁的醋了?”上官若离嘟嘴道:“别装糊涂,孙阁老的次孙女,不是要赐给你做侧妃吗?”“哦,她呀。”东溟子煜这才明白,道:“本王早就解决了,你还提这事作甚?”“解决了?你把人家杀了?”上官若离纠结了。
她是不想有人给东溟子煜塞女人,但也没想让人家死啊。
咱是美丽善良、嫉恶如仇的侠女呀!
东溟子煜眸光一凝,“你想杀了她?那本王马上让人去办!”“哎吆,别别别!”上官若离忙拦住他,“我不是这意思,我是问你怎么解决的?”东溟子煜揽住她,淡淡的道:“只是给她下了点毒,让她浑身溃烂,散发恶臭。”呃!简单粗暴,这样好像不怎么厚道呢。
人家姑娘好像很无辜啊。
不过,她上官若离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想给她老公塞女人?
东溟子煜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道:“要怪怪她有个想拿她做棋子的祖父,有两个月就好了,本王
没杀了她,已经是大发善心了。”好吧,你有理。
宣王府与上官府离的不远,很快就到了。
门房里出来一个公公迎了出来,等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下车,就上前行礼道:“奴才见过王爷、王妃,皇上请您二位进宫。”上官若离心里一沉,想必皇上是知道东溟子煜身子好了的事儿了。
不过,叫她进宫作甚?
但,皇上宣召,即便是知道有坑也得跳。
见皇上得更衣换正式的衣裳,二人回琴瑟居换隆重的宫装。
她将那紧身防弹衣递给东溟子煜:“你将这个穿在身上。”这个时代没有紧身的衣裳,要穿这带弹性的防弹衣,必须把所有衣裳都脱了。
东溟子煜将衣裳扔给她,“你是想看本王的身体,还是让本王穿这东西?”上官若离脸色一红,挑眉一笑:“当然是……让你穿这东西!”“不穿,你穿吧,今天没有那么危险,本王痊愈的消息刚传出来,进宫就遇刺,父皇还要脸呢。”东溟子煜淡淡而笑。
皇上下杀手,也不会在皇宫里,即便是在皇宫里也不会明刀明枪的杀。
上官若离觉得有理,自己也没费劲的脱中衣、亵衣来穿紧身防弹衣,但还是将带机关的金钗和手镯都
戴上。
有备无患,有武器傍身,心里总是安定一些。
东溟子煜穿戴好,道:“宫里的人问起本王的身体来,就说本王在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