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溟子煜将上官若离放到床上,让她躺好,开始给她按摩修长的大腿,力道刚刚好,舒服的让上官若离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上官若离这些日子精神一直绷着,处理梅花阁的事物、赶路,时间安排的紧紧的,还要应付刺杀,真真是累了。
此时,精神和身体都放松下来,舒服的直哼哼。
但理智告诉她,东溟子煜这反常的举动肯定有问题,这是他的糖衣炮弹,可是在东溟子煜的按摩下,她全身都懒懒的,昏昏欲睡。
看上官若离舒服的闭上眼,东溟子煜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低头在上官若离的额头落了一个吻,宠溺的道:“告诉本王,一路上你都遇到了些什么,可有解决不了的麻烦?本王替你出气。”上官若离想了想,一路上除了遇到凤锦行以外就是梅花阁的事情,也没有其他的事,就将路上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东溟子煜。
当然,省略了与凤锦行接触的一些细节,也省略了一些梅花阁的内部事物。
东溟子煜一边听一边点头,一再示意上官若离说详细一些。
上官若离小心地观察了东溟子煜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不悦,于是说起一些
刺杀的事,希望能借此转移东溟子煜的注意力。
等上官若离说完,东溟子煜捏着她的肩膀,轻声道:“这么说来,你遇到的刺客,除了刺杀凤锦行的,其他都是梅花阁招来的人?”上官若离也没多想,点了点头,顺着东溟子煜的话就回了起来:“嗯,听说是凤家大公子的人,锦行还真是可怜,世家大族里也是无兄弟亲情……”“你救下他的时候,他受伤了?”东溟子煜打断她的话,他可不想听上官若离可怜凤锦行。
能让上官若离救他,他已经很幸运了。
“嗯,”上官若离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警铃大作。
这个腹黑狐狸,开始较真了。
“他伤哪里了?你为他处理的伤口?”东溟子煜继续轻声温语的哄着上官若离,手上的动作越发的柔和,眼神越发的幽深。
锦行?叫得可真亲热!
上官若离你本事了,都没这么亲热的叫过你的夫君!
不是连名带姓,就是装模作样的喊夫君。
东溟子煜快气得吐血了,可越是如此,他面上越不肯显露半分,不仅看不出他生气的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祥和气息,反倒更容易让人放松戒备。
上官
若离连日来精神绷紧,身心俱疲,在东溟子煜身边,她难得放松,再加上东溟子煜的按摩,让她舒服的直想睡觉,也不想去防备了。
更何况,这些事瞒不了东溟子煜,只要他肯查,一定能查出来。
与其将来他从别人口中听到些加了料的风言风语,倒不如现在自己坦白。
她主动交待,就不定东溟子煜的膈应也会少几分。她坦坦荡荡的说出来,总比遮遮掩掩的好,换作别的男人也许无法接受,但东溟子煜不一样,她相信东溟子煜!
上官若离乖的如同小猫,小脑袋在东溟子煜的身上蹭了蹭,讨好意味十足:“他浑身都是伤,我给他处理的伤口……”见东溟子煜没有盛怒的打断她的话,上官若离小心翼翼地道:“虽说我给他处理伤口,但我只是站在大夫的立场上,把锦行当病人。处理伤口的时候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我郑重向你保证:我绝没有对不起东溟子煜,身心永远只属于东溟子煜你一个人。肯请东溟子煜你能理解,原谅我一次!”她真得很坦白哦,求奖励!
上官若离悄悄看向东溟子煜,发现东溟子煜的眼神柔和,心中越发肯
定,东溟子煜就算生气,但还是很满意她坦白的态度。
东溟子煜闷哼了一声,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上官若离为人处理伤口时的专注和认真,他是知道的。
他也相信上官若离对自己的感情,凤锦行那样的小白脸,她最多只会是欣赏而已。
上官若离说完,就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