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陵墨雪呵呵笑了起来,狠狠的捏住东溟月华的下巴,眯着危险的眸子,“驸马?今天就让驸马来伺候伺候你!”东溟月华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但还是色厉内荏的道:“你不要乱来,出去!不然我现在就回去!”“回去?看看你一会儿有没有力气吧!”北陵墨雪一把将东溟月华推到在车厢里东溟月华拼命反抗。
可是换来的却是北陵墨雪更疯狂的进攻,“来人!”她的侍女闻言撩开车帘,但见到这情景都缩了回去,现在人家是夫妻了,做这种事,是正常的吧?
再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公主越叫越凄惨是怎么回事?
侍女想进去看看,但马车剧烈的晃动,让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红着脸低着头。
周围的护卫和随从也都目不斜视的向前看,假装没听见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渐渐的,东溟月华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销魂的哼哼声。
马车终于停止了晃动,里面传来北陵墨雪的声音:“进来一个伺候!”坐在车
辕上的四个侍女,互相望了一眼,一个东溟月华最得力的侍女,撩开了车帘。
这些事,上官若离不知道,她正在抓狂。
因为明天就是她出嫁的日子了,她好忐忑!
两世为人,第一次出嫁,还是嫁的一个废了的男人,这不是倒霉催的吗?
吃下一片雪莲花,连练功也没心情了,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突然,她听到有人接近她的卧室,立刻警觉起来。
“离儿!”是曲箫寒的声音。
上官若离让梅花阁的人将曲箫寒的身份透露给了上官天啸的人,但上官天啸知道后,并没有将他赶走,对他的态度依然如故。
可见,上官天啸对他是非常信任的。
可是,这大半夜的,他来这里作甚?
“箫寒哥哥?”上官若离从床上下来,想出去请他到小花厅说话。
“离儿,别出来了,”曲箫寒听到屋内的动静,隔着窗子阻止她,“我说两句话就走。”上官若离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酸楚和惆怅,走到窗前,轻声道:“箫寒哥哥……”曲箫寒听到
这声音,身子一颤,鼻子酸了,“离儿,我是来跟你道别的。”原主情绪的影响,上官若离心里很惆怅,以为他是因为她出嫁了,来做个了断的,于是道:“谢谢箫寒哥哥,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你也找个好女子娶了吧……”曲箫寒握了握拳,哑声道:“我是要离开上官府,离开东溟京城了,以后见面恐怕难了。”“啊?为何?”上官若离猜着,肯定是上官天啸跟他谈过了。
曲箫寒苦笑一声道:“我身份特殊,现在仇人找来了,若是被人利用,再待下去会给大将军府带来灾祸。”“那爹爹的意思是……”“义父说他可以解决,但是大将军已经被架空,不能再受到任何打击了。”“那你就听爹爹的吧,爹爹既然这么说了,定是有把握的。”上官若离心里松了一口气,原主没看错人,曲箫寒不是个白眼狼。
曲箫寒听了她的话,笑了笑,叹息道:“我就知道你也是舍不得我的,但你已经嫁人,这府里我也没什么牵挂了……”这是
表白吗?
心爱的人嫁人前一晚才表白,是不是晚了?
但想想原主自小与太子有婚约,鉴于规矩礼仪,他也不便表白。
今晚,这是诀别了吗?
“箫寒哥哥……”上官若离不知该说些什么,曲箫寒却已经走了。
没一会儿,从远处就传来呜呜咽咽的笛声。
上官若离知道,这是曲箫寒在吹笛子。
原主伤心的时候,只要曲箫寒在府里,他就会吹笛子给她听,这习惯保持了十年。
只是,原来他吹奏的是欢快的曲子,而今天每一个音符都带这悲伤和离别的愁绪。
搅的上官若离心里七上八下的,百般滋味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