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一听这个,顿时来了兴致,挤眉弄眼问道:“这个闻老板多大年纪了?精力充沛啊!”
我看着大头道:“我说你小子有点追求行吗?他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你的重点竟然还在男女那点事上。没听明白吗?他说第二天早上,离开的只有他一个人。”
大头笑道:“那不是很正常吗?一番风雨后,花朵易摧残。往往早上能起床的都是男人,而女人要享受日上三竿的温暖之后,才懒洋洋的起床啊。罗老板,你也是过来人,这怎么能不懂啊。”
我无语地朝那保安道:“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保安摇摇头道:“不是,我是说……就没再看见那些女人出来过。”
“啊!”大头惊道:“你们这闻老板属螳螂的,完事之后,还要吃了另一半啊。不对啊,那是母螳螂吃公螳螂啊……”
我将一惊一乍的大头推到了一边,朝着小保安道:“你认认真真说,你们老板带回来女人,你为什么会知道?按理说,他用不着在你这停车登记报备吧。”
保安感觉到了生机,立功心切,赶紧道:“这就要从我们老板的习惯说起了。要说我们这老板,倒也大方,三年前买下这庄园的时候,我就是这里的保安,每月工资上万,年底还有奖金,这待遇在这周围简直就是个肥差。唯一有些古怪的是,入职之前,他让我还有我那个倒班的兄弟,把生辰八字给了他,另外,还搞了个歃血为盟的仪式,说跟了他,就是自己人了。”
“什么玩意?歃血为盟?”我皱眉道:“他是老板,你们是员工,拜把子啊,还歃血为盟?”
“我们当时也奇怪,不过,毕竟待遇好啊。老板说了,要生辰八字,是因为他得找和自己生辰相合的人做员工,八字相冲的一律不要,至于歃血为盟,是看我们忠不忠心!”
我和老吕对视了一眼,心道,这踏马不就是把自己的命攥在人家手里吗?有了血,有了生辰八字,对方术法只要足够高,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只要你不听话,你就得死。
但为了让他安心,我没说破,而是让他继续说。
保安道:“闻老板来了之后,第一件事不是装修房子,而是让我们把所有监控都撤掉了。原来的房主,在这里安了上百个监控,全都捣毁了。他说,不喜欢有人观察他的生活。再后来,他就很少来了,但他儿子,却能神出鬼没地进出这里,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说的是谁?”
“他儿子啊!”
“你先前也没说他儿子的事啊!”
“哦,是这样,我先前也没见过他儿子,就是突然有一天早上,我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开着老板的车从里面出来了。他长的和闻老板很像,就是年轻,闻老板七八十岁的样子,而小闻总则四五十岁。我给他打了个立正,他便停车告诉我,他是闻老板的儿子,以后,他会经常来这里。”
大头道:“你是看门的,他什么时候进的山庄你不知道?”
“说的就是呢……后来我发现,小闻总总是这样,你不知道他是跟哪辆车回来的,但却能经常看见他走。”
老吕冷笑一声,朝我耳语道:“听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道:“当然,这不就是一人饰二身嘛!”
显然,听到这,也只有我和老吕识别了这个姓闻的身份。什么闻老板,小闻总的,其实就是一个人。
至于为什么会是两幅面孔,问题恐怕就在他带回的那些女人身上。
大头道:“别扯没用的,话题回到闻老板带女人回来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保安道:“原本,闻老板带女人回来这件事,我们也不知道,就是突然有一天半夜,我在保安亭里都昏昏欲睡了,突然听见外面乱糟糟的,急急忙忙就出去了。后来看见几个闻老板的保镖正在四处走动,我一问,说在找人。我心道,大半夜的,能找谁啊。毕竟是老板的事,我也只能跟着找,后来从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