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好像成了个移动的加湿器,还是个加冰的……然后就蹲在了地上,缩成了一团,一边满嘴胡话,一边抽搐,不多时,闭上眼睛不动了,跟睡着了是的……
“奴柘,你怎么了?”
我慌张扑过去,将他抱了起来。
结果,手摸到他的身体,就像是碰到了冰一样,阴寒刺骨,冻得我肉皮生疼。
就像是北方的冬天,伸舌头舔铁一样,五个手指头顿时撕去了一层肉皮。
老吕慌忙脱下外套,摊开,朝我把奴柘接了过去,抱在怀里。
结果隔着一层衣裳,还把老吕冻得浑身哆嗦,牙巴骨直打架。
“这小东西好像成了个大冰蛋……”
老吕喃喃道:“这不太妙啊……这阴功子说到底,也是阴寒之物,他一下子就把上百颗都吃进了肚子,怕是要冻死了!”
真是倒霉催的,好端端的,怎么出了这么个岔子。
我一肚子火气,转身撒在了这叫做觋孃的女人身上。
我一把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大声道:“我问你答,有一句我不满意,我准杀你!”
“说,解药在哪?”
女人一颤,忙道:“什么解药?”
“你看不见吗?它现在浑身僵硬,满嘴胡话!”
“可……可不是毒药,哪来的解药啊?这阴功子是阴魂加速修为的灵丹妙药,对于鬼来说,是极好的东西,怎么会有解药呢?至于它给吞噬了,我也没办法啊……”
也是!
急则生乱,乱则失智,这东西本来不是毒,又何来解药啊!
我只能转变话题道:“你和青坟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没关系……”
“你再说!”我一把锁住她的喉咙厉声道:“没有关系你们能在一个战壕里?说!”
“真的没关系!”女人嗫嚅道:“我是川黔之地的觋孃,今年本七十有三,骤感老眼昏花,萌生延年驻颜的想法,认识了一个人,他交给我驻颜的方法,而我,则负责帮他找人。在他的手下,像我一样的巫觋有几十个。”
“这个人是谁?还有,他让你们找的是谁?”
女人眼神躲闪,低声道:“找的人很多,我的的任务,是一个姓岳的男子,就是岳稚川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