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芦?
自从上次她被乔艮利用去我那偷窃归藏秘术的事之后,已经很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怎么可能会在千里之外的镐城呢?
白薇有些诧异道:“奴柘,你确定吗?我们过来的时候,特意中途逗留了两次,然后还转了两个弯啊。”
赵长松也道:“这地方我自己都少来,应该没外人知道啊。”
可我看了看奴柘,还是道:“相信奴柘吧,小东西的直觉现在是越来越妖了,他和阿芦那么熟,都是妖族,既然它说嗅到了气息,那就应该错不了。只是不知道,阿芦为什么会在这,巧合偶遇?还是另有内情?”
白薇道:“要不,见一面,以我的身份和她见一见?看看她有什么企图。”
“不能见!”老吕大声道:“以前她是咱们的伙伴,可上次的事就已经说明,她和咱们不是一路人。再说了,她现在出现在镐城本就很微妙,尤其是还出现在这里,谁知道她是不是跟踪我们来的。”
赵长松和陆拂石对视一眼道:“那这样,你们先说说话,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出去之后,屋里就剩下白薇、老吕和奴柘了。
奴柘低声道:“阿芦应该没找到这,已经走了。我嗅着她的气息很稀薄了。”
“那你刚才不说?”老吕无语道。
奴柘低声道:“干嘛要说,这样一来,赵长松不在这,咱们不就全剩下自己人了吗?”
好家伙,小东西又动心眼儿了!
“这赵长松不可靠吗?你们来这里,不都是他安排的吗?”吕卿侯忙问道:“还有,你在燕城什么情况,你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突然就传来消息,韩庭义死了,你也死了呢?吓了我们一跳。”
我苦笑一声,将遇到赵长松的一系列事说了一遍。
“原来这赵长松还有这么一面啊……”吕卿侯喃喃道:“不过,他用的这一计确实效果明显啊,不单单把我们几个吓一跳,今天早上,这镐城的天师哗啦啦一下子少了不少。”
奴柘道:“不少就怪了!对于那些天师来说,妖爷一死,那就是没了个‘大祸害’,都各自回家开香槟庆祝去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消息传播的够快的啊,昨晚上‘死的’,今天镐城乃至天下皆知。妖爷也算是大名人了。”
“鬼族众多,消息不胫而走,一日千里也正常!”老吕道:“毕竟,前一阵子,多少人都惦记他呢!”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说镐城最近的情况吧!”
白薇道:“自从流言起,很多人都进入秦岭,而终南山是秦岭北麓的要冲之地,自然也少不了这号人。他们和终南山道门发生了好几次冲突,最后是闻过老道尊亲自出面,连挑了十几个所谓的高手,才将他们轰下了山。虽然你死在燕城的消息一早就传到了镐城,但一哄而散的那些人,并不是真正要进秦岭寻找多花蓼家族的人。所以,如今这镐城中仍旧是鱼龙混杂。”
老吕道:“根据我们近来的打探,南派天师至少还有十几个门派仍旧在观望。昨天义仁堂的韩冰也大张旗鼓地住进了镐城大酒店。所以,多花蓼的危机还没解除。但昨天我们在法会上见到闻过道长的时候,老道长气势很足,他说了,别处管不了,在终南山范围之内,谁都别想胡来。有他守着秦岭的北门,这些人应该还不敢造次。”
奴柘幽幽道:“可你们别忘了,赵长松的师父就是闻过长老啊。”
不得不说,从昨晚上开始,这奴柘就好像是脑袋突然开窍了。
虽然我们不该怀疑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可事实上就是如此,赵长松可疑,他的师傅呢?别忘了,在我们一见到张庭智的时候,何尝不觉得他也是个好人呢?
奴柘一句话,让我们都沉默下来。
是啊,终南山是秦岭的门户,可要是这守门的另有私心,那才是大麻烦。
我正色道:“凡事还得靠自己。既然演戏了,就把戏份演足。今天你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