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而走,坦白说,你是不是和师父提到了归藏?”
张庭智顿时满脸慌张,怒喝道:“姓杨的,我承认你,你是百醴观的老末。我不承认你,你就是个外人,再敢胡说八道,我……我宰了你。”
老羊皮则继续道:“你杀了我,我也得把话说完。师父死后的这些年,我曾不止一次调查过,当年攻上多花蓼山谷的都是些什么人。江南的金屠夫,西北的赖陀螺,还有蜈蚣山的囚老道,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似乎都和年轻的你——张庭智认识。你能否当着众人的面告诉我们,火烧多花蓼山谷的那些人,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你……你妖言惑众,找死啊!”张庭智叫道:“我没有……”
“你有!”老羊皮大喝道:“师父当年死在了密室里,我们所有人都诧异,为什么他会死在了只有自己人才能打开的修行洞中。而且,那时候几大弟子却都不再山中。这个悬案,让我疑惑了半辈子,直到多年之后,我才明白,其实杀人的人,在师父死的时候,根本就不用回山。因为,师父死于毒杀!”
“呵呵呵,听见了吗?郁庭礼,这人像是疯狗一样乱咬啊,你我都知道,师父人称‘老仙翁’,鼻子最好用了,什么毒,只要在他面前,就能嗅得出。你敢说他死于毒杀?谁又这本事。”
“没错,就是死于毒杀!”老羊皮道:“我在白云山隐居的时候,有一次误吃了一种野菜,差点被毒死。只因为那野菜,有一种酒酿的香气。后来山中的崖柏小灵告诉我,那是一株醴钩吻,不是立刻即死的剧毒,但只要吃够一定的数量,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我当时就想起来了,这野菜的味道,和鸡鸣山的百醴泉的味道一样,甘甜可口,像醴酒一样,而众所周知,我们的师父,平生不喝稀粥,不喝热茶,只喝百醴泉的水。杀师父的人,就是利用这一点,把这醴钩吻下在了泉水里,这个人,只有两个人可疑,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最后回过道观的张庭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