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短时间里,他竟然就已经活学活用上了,要知道,我参习这么久,也不过才学会了木气为生,风火气为长两法……不得不说,郁庭礼的天分和造诣,常人不可比啊。
“罗天是我的娃,有我杀的份儿,还有你大呼小叫的份儿?”郁庭礼冷笑着看着肖震,目光一扫,对准了韩庭义。
“韩庭义,这就是你的大弟子啊,不堪一击啊!”
韩庭义看着这个披头散发像是乞丐的人好几眼,才敢确认,这就是自己的死敌郁庭礼。
“老狗,我当是张庭智在捣鬼,没想到是你,咱们有些年头没见了吧,没想师兄吗?”
“想,怎么不想?我是日日想,夜夜想,把胡子想白了,头发想秃了!”郁庭礼道:“这不,打听你的行踪,听说你来咱们百醴观了,我这个当年师父最看重的得意门生,得回来啊。”
“你?最看重?”韩庭义鄙夷道:“最看重你,怎么把师妹嫁给我了?呵呵,在我面临前,你赢过吗?”
郁庭礼面色一凛,怒道:“你很喜欢赢是吗?那你赌一赌,你这徒弟会不会死啊!”
郁庭礼说着,手一松,肖震从三四丈搞得红松树上,一头栽了下来。
“我赌他平安无事!”韩庭义双手做抟,将周围的风和雪花直接卷成了一个太极轮朝肖震的下方推了过去。用气浪先将其接住,然后施展脚步,亲自上前接应。
老流氓就是老流氓,一招太极轮稳稳将肖震旋了起来,自己则在三秒钟之内,赶到身下,抓住了肖震的大腿。
“可我赌他必死!”郁庭礼站在树上阴邪一笑,大喝一声,无数的干枯碎枝像是一道道利箭一样从树上朝地面怒射而去。
韩庭义一愣,还想抵抗,可已经晚了,一根拇指粗细的断树杈从上而下,非穿过了肖震的脖子,血液顿时喷溅起来。
韩庭义大为惊憾,惊恐地大喊起来:“肖震,阿大!这是什么招式……郁庭礼你……你莫非已经修习了归藏?”
“哈哈哈,韩庭义,我等了这么多年,等得就是今天。可惜,你没我幸运,我有个好徒弟,好儿孙,哈哈,正是罗天给了我归藏啊!”郁庭礼狰狞狂笑,指着韩庭义大骂道:“我失去了那么多,从没盼着重新再来,唯有杀你,这件事我念念不忘。”
老东西说完,目光一扫,朝茅屋这边看了过来。
我躲在窗后,但能察觉到,他的目光正像是激光一样逼视着我。
“好徒儿,你有功,可你也有过啊,等我杀了这老猪狗,咱们爷俩再好好唠唠,为什么那羊皮册子少了点!”
尼玛,果然还是被他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