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去他头上的黑布,将他拖到了茶几旁,问道:“是不是易凢派你们来的?”
这小子疼的龇牙咧嘴,却面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
我踏马最不怕对付的就是所谓的“嘴巴硬”,摸起烟灰缸,朝着他的脑袋啪啪啪就是三下子,打的他脑皮崩裂,脑袋鲜血直溅。
白启元在沙发上顿时缩了缩大腿,白芷和白薇也不由地颤了颤。
“别打了,我说!”
三烟灰缸下去,这人不等我撬牙,自己就张了嘴。
其实我也就打三下,但我给他的感觉和气势必须得是我要活活将他打死,不能让他感觉到我有点半点迟疑。
只有这样的压力,和身上的痛楚相结合,才能真正撬开他们的嘴。
“是易少爷让我们来的……目的就是白老先生……”
我瞥了白启元一眼,继续问道:“易凢在哪?”
“这个我真不知道,易少爷都是在遥控指挥着我们!”
“那也不对啊!”我正色道:“今晚上还没见金先生呢。你们四个人就想闯入白家,劫走白老先生?说,金先生在哪?易凢身边的打手,从哑巴坡子,到老四老五老六,这个排序的人都死绝了,他现在能倚仗的,只有金先生!说,说了我就放过你。”
“金先生……金先生说……说我们四个是佯攻,今晚注定带不走白老先生,只要我们尽力就好,他……他带着剩下的兄弟,另有任务。”
“什么任务?说清楚!”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他只是说,白家防备一定很强,没有时间冒险了,他要去抓另一个同样能让罗天和白薇不得不屈服的人。”
我和白薇对视一眼。
这城市里还有谁重要到,能让我和白薇不得不朝易家屈服?
突然,我和白薇瞳孔瞪大,不约而同道:“是师父……”
“岳稚川!”
没错,一定是岳稚川。
三角地失败,白家不好得手,这时候在他们眼里,岳稚川就成了一个缺口。
他们一定知道岳稚川被白薇的师徒关系,和我的朋友关系。
看来,我和金先生的决战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