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包厢里的人都有些惊诧,毕竟,这声音太震撼了,而且,距离很近,颤动恍若就在耳边。
易凢大怒道:“阿四老五,你们踏马聋了,给我出去去看看,哪个王八蛋在老子的楼下闹腾。”
守在门口的两个人应声出了门。
这两个人一直死守房门,都没出手,但从他们的着装和眼神看,这两个人应该也是练家子。
我记得当初在旧厂房大战的时候,易凢曾经有两个打手,一个叫六子的,还有个姓林的娘们,那娘们被我杀了,至于那六子的,也成了个废人。现在又冒出来了一个阿四老五,看来他们这应该是一个排序,天知道易家到底养了多少打手神棍啊。
再说眼前,占据了绝对上风的金先生朝摊在墙角的我冷笑一声:“罗天,你到底还是折在了少爷的计谋下。下辈子,别这么自信了。”
这个杂毛老金头的妖藤,俨然比我熟练的多,而且,更加迅猛,突然一抬手,妖藤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的脖子缠住了,他狰狞一笑,猛然发力,将我悬起,挂在墙壁上。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两眼直冒金星。
我尝试着启动手少阳经脉,准备最后一搏,可奈何稍一发力,身上刀伤就血如泉涌。
这些伤口太深了,已经伤及经脉,如果我硬要发力,估计会血崩而死。
所以,不能硬拼了,我得攒着这口气,能多活一会是一会。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易少爷,姓罗的现在动不了了。您来,还是我来?”金先生见我不再挣扎,转过身,朝易凢问道。
“我来。当然我来!”易凢大声喝道:“这一刻,我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我要让他慢慢的死,舒舒服服的死。嘿嘿,来呀,把他的裤子脱掉,我要活阉了他,没有这一刀,他死我都不解气。”
易凢接过手下手中的刀,步步逼近,两个手下扑过来就要撕扯我的裤子。
我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易凢靠近我的那一瞬间,就算是真的要血崩而死,我也会强运经脉最后一击。总之,能反杀他更好,杀不了,哪怕是给他一拳,打他一脚,甚至啐他一脸唾沫,也在所不惜。活一秒,就多战斗一秒。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会所的楼忽然又“嗡”的颤了一下。
巨大的声音震耳欲聋,这时候所有人才察觉到了,这巨响原来不是来自楼外和楼底,而是来自楼顶上。
一众人都仰起头,满是疑惑的看着吊顶,此时金先生的眼睛里已经闪烁出了警觉的光,不过,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就看见屋顶之上,像是干旱皴裂的大地一般,瞬间裂出了一道道密如蜘蛛网般的裂痕。
“易少爷,小心……”
金先生大喝一声,望着屋顶,贴身狗一样赶紧冲到了易凢身旁,也就在此时,咔嚓一声巨响,会所的屋顶炸裂除了一道巨大的窟窿。
钢筋、水泥、墙砖各种材料倾泻而下,一瞬间,人群炸了锅,惊叫声、痛嚎声不绝于耳。房间里狼烟地洞,尘埃呼啸。
“踏马的,我先解决了你,想走,门都没有!”
易凢感觉事情有变,急着想先料理了我,挥刀朝我劈砍了过来。
不管这楼顶为啥塌了个窟窿,我觉得此时是个机会,咬着牙,双脚一悬,不顾身上热血狂飙,趁乱缠住易凢的操刀手,直接拉到自己身下,两腿做剪刀脚死死将他的脖子锁死。我真想用膝盖抵碎他的喉管,可惜,力不从心,腿上已经没劲儿了。
“罗天,你踏马还敢垂死挣扎!”
金先生见在自己眼前我还偷袭了易凢,勃然大怒声,朝后猛地一扥妖藤,啪的一声,将我从墙上掼在了地上。一根断掉的钢筋头戳进了我的大腿。
脑袋也磕在了断砖上,嗡的一声,我感觉自己彻底散了架,双脚也无力地将易凢松了开。
恼羞成怒的易凢挣扎着站起,挥刀朝我腿间便砍。
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