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大头叫道:“黄鼠狼子夹腚,这是没憋好屁啊。这易家难道和那叫易凢的孙子有些关联?”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岳稚川皱了皱眉朝我道:“昨晚上到底都发生什么了,你详细和我说说。”
这姓易的孙子还真是说到做到,报复来的真快啊。
成,有种。
不就是逞凶斗狠吗?老子接招了。既然爆蛋都不能让你变成苏培盛,收收心思,那好,只能让你死了。
虽然这次代价有点大,差点把命交给那姓金的。可男人活着一辈子,不就是几口气嘛,你既然敢用老子喜欢的女人做筹码来挑衅我,那我豁出命去也会弄死你。
我详细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和岳稚川说了一遍,岳稚川听完满脸惊愕道:“你是说,你把那易凢给阉割了……”
“谈不上阉割吧,但我觉得,至少能让他浪荡的人生晦暗一点。”我冷声道:“反正蛋我是给他爆了,但能不能永绝后患就不一定了。”
岳稚川咂了咂牙花子,在客厅里来回转了几圈。
大头点了两根烟,一根给我,一根自己叼上,吐了个眼圈道:“我说老岳头,你能不能别转圈了,你转的我都眼花了,这易凢到底啥背景啊,我怎么看你有点六神无主了啊。”
岳稚川张了张嘴,叹口气道:“这事不好办啊。”
“岳先生,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我正色道:“事已经做了,不管什么结果,我扛着就是了。”
“你们有所不知,这易家不是一般的家族!”
“怎么不一般了?难道说,比姑苏的徐家、彭家、宋家、沈家还有钱?这几个可都是有庞大家族产业,好几个上市公司的。”大头道:“姑苏是富裕地方,你要说人人有关系,我信,可你要说家家都是豪门,我还真不信。白家也算是有点头脸的家族,难道他们说结亲就结亲?再说了,这易凢都成苏培盛了,还结个屁的缘啊。”
岳稚川道:“我这么说吧,要说比有钱,可能还真比不过徐家、彭家、宋家、沈家,可要说底蕴,可还真难说。”
“啥意思?”
“据我所知,这易家在钟·山条约的时候,就下海经商了,那时候他们是洋人在·华的洋布经销商。后来又和传教士一起开了宝·婴院,再后来,还经营过烟管。抗·战的时候,人家没逃,因为和小·日子有关系。两·党闹起来的时候,人家也没跑,因为人家暗中给两·党都资助了,还是功臣。前些年开放之后,人家又成了第一批富起来的人。这些年,他们虽然没有上市公司,没有多少新闻,可到底人家掌控着多少财产谁都不知道。”
“这踏马的不就是大买办吗?谁来给谁办事。”大头骂道。
“可不管什么时代,这买办都吃得开啊。”岳稚川道:“所以,我才不知道这水到底有多深啊,只听江湖传闻,在姑苏,徐家、彭家、宋家都会给他们面子。”
我皱眉道:“这么说来,白家相比起来,倒成了小门小户,可能扛不住压力了?”
岳稚川无比认真地看着我,一笑道:“罗天,说句难听话,你别在意。你没经历过豪门,你压根不懂豪门之间的关系。之所以说这话,是因为,在我败光家业之前,我们岳家也算是这姑苏的一门大户,所以,我看见的东西,你们看不见。”
见我认真地听着,没有什么坏情绪,岳稚川此时冷酷地说道:“直说吧,所有的压力,都在你和丫头身上,白家压根就不会有压力。”
“不是,老头,我还是没听明白,啥意思?白薇不是白家人啊?怎么就成了她的压力?和白家好像没关系了是的。”
“不是没关系,是亢奋,是激动,是那种鸡犬升天的快感,懂了吗?”岳稚川大声道:“家族也是分体量和等级的,当易家朝白家抛出橄榄枝的那一刻,白家人就会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白家上下都会为此感到庆幸。有压力?你们太天真了。”
我和大头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