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徒弟,拿不出钱来,也不想出钱,结果,吵起来了,两人被人揍的下不了炕不说,整个观里值钱的东西全被人哄抢走了,连供奉的三清铜像都拆了,这白云山算是没香火了……
大头嘀咕道:“这就是恶有恶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全都放炮。云生子引狼入室,纯属活该……”
“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阿芦也解恨地说道。
到了县城,大头去买汽车票。
我们几个站在站外等人。
结果就在这时候,我接到了岳稚川的电话。
这老爷子可有一段时间没联系我了。
我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细弱游丝般的声音,明显是岳稚川,但好像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我“喂”了好几声,对面终于有个女人接过去了电话,告诉我,她是岳稚川的护工,岳老爷子病了,严重的脑梗,现在说不出话来,但他想让我去一趟,再见我一面。
我有些懵,也有些惊愕。
世事无常,这小老头上次见面的时候还寻花问柳呢,自称壮的像头牛,怎么突然就成这模样了?
按理说,我们接触时间不长,好像没什么情谊。
可岳稚川和别人不一样,这人身上有着一股子特殊的魅力,我总觉得,我们像是很多年老友是的……
何况,大头父母被杀的事我们还麻烦过他,这见一面的请求我不能拒绝啊,否则岂不是没人味儿了?
“你们在这等一会!我去找大头,咱们不能去百醴观了,先去姑苏吧!”我让阿芦和凌云原地不动,赶紧去找大头。
好不容易找到了大头,可以估计,从这偏僻的小县城,要是一点点坐车去姑苏,恐怕岳稚川都该进骨灰盒了。所以,还是得搞个车啊……
于是,我和大头决定,其二手市场,弄个破车再说。
哪料,等我俩出了站的时候,凌云和阿芦竟然不见了,还包括我们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