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得解释啊,不解释我不真成了……”
白薇却似笑非笑道:“罗先生,刚才出去有点累,我出了汗,要洗个澡,怎么,你还要在问问浴巾有没有味道?”
“那倒不用了!”
这叫什么事啊。
我也明白,这种事,越描越黑,再说下去,该坐实了我是个色胚子了。只能丧气地出了门。
奴柘跟在我后面,嘀咕道:“妖爷,你也是,这别墅八个房间,你怎么偏偏躺在那啊。”
“闭嘴吧!”我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们回来了,见我在床上,为啥不赶紧喊我一声?她都站在床头了,脸都映镜子里了,我才发现!”
“我怎么没提醒啊,我一边上楼,一边咳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嗓子里钻进去一只鸡呢。可你就跟入了迷是的,一边对着镜子,一边敲瞧着剑,好像掉进去了是的,根本听不见啊!”
当真吗?那为什么我一点感觉没有?
我叹口气,将手里的铜剑铜镜又一次放回了储物间。
回到楼下,岳稚川兴奋地端着药走了进来。
我忍不住调侃道:“老爷子,美啥呢,吃了蜜蜂屎了?”
岳稚川道:“刚才丫头回来,见面就朝我叫了声师父。”
嗨,我当啥呢。
“她本来不也知道你是她师父吗?”
“这可不一样!”岳稚川道:“平时叫我师父,那是因为反复的灌输,她死记硬背下来的,我是她师父,可根本不是回忆起了我的身份,而刚才这声师父,口气和音调和以前一模一样,那个“父”字很轻,带着调皮的味道。这说明什么?说明吃了我的药之后,已经有了一点效果。”
这样啊。
那为什么刚才见了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奴柘在一旁也道:“白小姐确实有变化了,先前我们俩逛街的时候,路过一家酒坊,她竟然问我这酒香不香,要不要尝一口。虽然说问完就一脸不好意思,说自己忘记我是个孩子了,但这说明她潜意识里,还记得奴柘喝酒。”
这两人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而此时宋叹和老吕也回来了,看两人的脸色就知道,今天一无所获。
“唉,老罗,我就服了,这丘大夫竟然跟人间蒸发了是的,哪也找不到了。问家里人,家里人说去了诊所。到了诊所,诊所关着门,邻居都说他的诊所根本没开业。再去家里,家里人都不见了。”宋叹骂道:“这王八蛋就跟地老鼠是的,钻起来谁也找不到了。最让我气愤的是,我联系了几个不错的兄弟,让他们给我留意着人,可人家都一口回绝了,不是没时间,就是有事忙。”
老吕也道:“房产登记我们也去了。这房子在拆迁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被人卖给南方的一个商人了。我们给人塞了五千块钱红包,被人直接扔回来了,以保护隐私为名,就是不肯告诉我们这原来的持有人是谁。八成是已经被打点好了……”
甭说,我们想到的,人家都想到了。
正在这时候,宋叹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瞧,大头愣住了,喃喃道:“是熊老……”
“接,怕什么!”我正色道:“心里有鬼的才不敢通话呢。”
宋叹客气地接通了电话,本以为熊雄会刻薄地呵斥几声,没想到,熊雄在电话那边很是平静,甚至还有几分亲切感。
“小叹子,晚上过来,有点事需要你给我办一下,哦,叫上小罗,我呀,还得给你们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