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白蔹要动手,岳稚川忙站出来道:“白蔹,这你就未免有些太过了。不管怎么说,罗天替我找到了七彩龙骨,这可是能治薇儿的唯一药物。有什么话,尽管争论,但是不能动手。”
白蔹略有犹豫,那廖逸群却站起来一笑道:“岳伯,不是小辈的驳您面子,都什么年代了,还迷信中医啊。西方医学已经领先我们几十年了,要是还都跟你这样,那可能要把差距拉到一百年去喽。”
“这位先生叫什么来着?猪一群?还是羊一群?哦,想起老了,是尿一群。尿先生,听你这意思,在西医出现之前,合着咱们的老祖宗们都是靠撞大运活着呗?我不否认哈,这西医确实厉害,可你也不能把中医贬低的一无是处。就拿这望闻问切来说,那是相当了得啊。你看你,面色苍白,却泛着黧黑之光,双眼突出,毫无光泽,一张嘴,舌质淡、苔白腻,还有一股子洁厕灵的气味,这就是典型的肾阳虚啊,平时没少用肾吧。西医对这补肾可就不咋擅长,要不,你请岳老爷子给你调理调理?”
“你……”
廖逸群满脸乌青,正要发作。宋叹继续道:“别急啊,我不是中医,我就是随便说说,你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不过,要说这身体,你可能还真不如老罗。罗老板和白小姐在西南同居的时候,能背着白小姐走十里山路,夜里大战一晚上第二天都不来累得……哦,我说的是斗一宿地主。”
“你说什么,同居……”廖逸群的小脸堪比猪肝色,连声音里瞬间都透着一股子酸意。
宋叹挠挠头道:“可能是我的表述有点问题,同居嘛,同宅而居而已,你……想哪去了?”
白蔹怒声道:“宋老板,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也最好是别插手。”
“白总,既然你知道这是我家,你觉得我能不插手吗?主客之别,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吧。”
白蔹皱了皱眉,阴森森道:“我该给的面子,已经给了,可你要非站在这个人面前,充当大哥,那别怪我连你的面子也不买了。”白蔹说着,两眼盯着宋叹,一把将其推到了一边。
“我不是他大哥,但他是我大哥。”宋叹顿时急了,怒道:“有道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你是不是强龙都未必,在这云城的一亩三分地,我还能被你拿捏了?”
“呵呵,那我还就不买你这面子了。拿捏谈不上,可我要做的事,谁也拦不住。罗天,不断你腿,今天咱没完了。”
白蔹俨然是岳稚川和宋叹的面子都不给了,非要给我点颜色看看。
我淡淡一笑,看着围上来的人,指着楼上道:“不就是要拼一把嘛?我奉陪到底就是了。不过,她在睡觉,咱们去院子里招呼。而且,有言在先,不管是断手断脚,都给我咬紧了自己的牙巴骨,谁敢疼的嗷嗷叫,吵醒了她,我罗天让他下辈子在床上度过。”
说完这话,我转身就出了玄关。
吕卿侯和奴柘赶紧跟了出来,老吕捋胳膊网袖子,明显是要下场和我一起死战。
不管是宋叹、奴柘还是老吕,他们都不善打斗,有心也就行了。
“用不着你们登场,不就是一群酒囊饭袋嘛!”
这还真不是我自我吹嘘。
自从四姑娘山和李老太死战之后,我感觉自己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气。特别是将徂徕心术融汇贯通以后,整个人都显得很是轻盈。我还真想看看,我一打多的极限是多少。
“罗天,我白蔹也绝非刻薄之人,你曾帮过我大忙,按理说,我不该刁难于你。但是,阶层就是阶层,有些事,你跨不过去。当然,如果你现在朝我做个保证,以后离我妹妹远点,我可以放你一马。以后你我相处,还是朋友,还是生意,还是主幕……”
“主幕?主人和幕宾?你也配。”我冷声道:“不就是想断我双腿嘛,白蔹,你要是有那胆量,亲自来,我让你一条腿。可要是让这群喽喽来取,那就得问问他们有没有这等本事了。”
白蔹脸色苍白,没吭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