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处·男,老罗这种。非在室的就是我这种了,哈哈。放心,亲兄弟,我只给你整稀的,不整干的,哈哈。”
奴柘一脸的身无可恋,最后还是哭丧着脸跟着宋叹进了卫生间。
一分钟后,宋叹忍着笑,捧着刷牙杯出来了,里面插着一株湿漉漉的小灌木……
就这样,最终我们还是赶上了火车。
高铁上,宋叹联系了老岳头,这老岳头一听说我要去姑苏,破锣嗓子差点把宋叹的手机骂冒烟了。
但最终,还是心平气和下来,答应带我去见白薇。
宋叹叮嘱我,到了姑苏,万一白家人找你麻烦,你也得忍着,谁让你把人家的闺女丢下,撞成了残疾呢?
我说我知道。
宋叹又接着说,如果白家对你一反常态,反倒很客气,还试探着用各种荣华富贵利诱你,你就借着上厕所出来,赶紧开溜,和我北上。
“这又是因为啥?”
“这还用问,显然是要把白薇嫁给你啊。不是我宋某不讲情分啊,那植物人可是一辈子的事。你能确定照顾白薇一辈子吗?喜欢归喜欢,但过日子可是另外一码事。”
我看着窗外默然不语。
“咋?中邪了?你不会想着照顾白薇一辈子吧。我的哥,这不是小说啊……那白家大门大户,你照顾她一个植物人还是小呢,关键只要你一留下,白家对你都比不上一个佣人。你这人,生性冷淡,能受得了?到时候必是一地鸡毛。还不如狠心抽身。”
我摇摇头道:“你不用说了,我没想这些,我只是想马上看见她。”
宋叹叹口气,喃喃道:“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饺子和醋,真有那么缺一不可吗?可我看,这醋蘸也行,不蘸也行啊……”
五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到了姑苏。
岳稚川已经在车站外边等半天了,见了我冷冷注视了我几秒,没说话。
我心中有愧,所以也就没吭声,他要是现在抽我个大嘴巴,我也认。
哪料,老头虽然很是嫌弃,但却只是上来切了切我的手腕,顿时皱起了眉头,喃喃道:“还真是怪……”
我也不敢问他,只能垂头当孙子。
“上车吧,其他话,慢慢说!”
上了老头的豪车,直接奔着医院去了。
老头一边开车一边道:“白家老爷子不知道你生病的事,只以为是你半路甩掉了白薇,正满世界找你呢。一会进了医院,小心点,若是被白家的人看见你,保证你出不了姑苏。另外,你老实说,为什么和白薇发生争吵,还打了她?”
“争吵?打她?”我惊愕道:“没有的事啊。我为什么要打她?”
“敢做不敢当?”
我登时急了,脱口道:“老爷子,我罗天虽然长在荒野,但也算是有人味儿吧。我但凡做了的事,就不会不敢承认。我若真做了对白薇不利的事,情愿我九天玄雷轰顶。”
老头看了一眼后视镜,皱了皱眉道:“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这么说?”
“谁?是谁说的!”我怒问道。
如此恶毒流言,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