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你这添油加醋得遭报复吧!”奴柘这家伙,撒丫子竟然撤了。
到底不是亲儿子。
我马上心中默念九字真言,然后双手十字交叉,将这只黑乎乎的手锁死,顺势朝外一推,掌心翻做三清印,沧锒就是一道白光。
这只无形的手顿时吃了痛,随着回落的水,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厉害!揍她丫的!”奴柘回来小心翼翼看着水面叫嚣道。
我无奈第一看了它一眼道:“你丫的跑什么?”
奴柘一笑道:“我是怕给你拖后腿,躲得远点,你不是没有后顾之忧嘛。再说了,君子待时而动,我其实也是在观察它,等待时机……”
这小东西,厚脸皮不说,关键还一套一套的,确实得我真传。
我重新望着水面道:“红花对吧?这名字听着就活血通经,散瘀止痛,像是一味药材,可你不能杀我啊。红花就是红花,不是砒霜。知道我刚才为什么只用三清印吗?因为这三清印杀伤力低啊,在没弄清楚你的功过是非之前,我还不想用大招伤你。但我不保证我的耐心一直会继续下去,你就不考虑出来和我叙上一叙?”
只可惜,我的苦口婆心还是没换来一点回应。
奴柘在一旁揶揄道:“妖爷,不是我小看你,不是所有女人都吃颜值的。除非痛下狠手了,否则,今天你就算是叫她奶奶,她都未必理你。”
“你小东西敢和我打赌吗?”
“嘿嘿,怎么赌?”
我笑道:“赌她会不会自己主动出来见我。而且,我不单赌她能出来见我,还会赌她痛哭流涕地见我。”
“成!”奴柘道:“你若事成,我连着给你叫三声爸爸。要是不成,你管我叫……算了,强人所难的事我不敢,你还是别给我叫爸爸了,你给我买三瓶酒吧。”
“切,让你叫爸爸算什么收获?就好像谁愿意做你爸爸是的。我要是赢了,罚你一个月之内,不许喝酒。”
“这……这是不是赌大了……”
“不敢了?”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就这么定了,不就是不喝酒嘛!”
我站起身,朝着水面冷声道:“不管你是红姨还是红花,我告诉你,你就是个工具,报复人的工具。”
奴柘坐在我刚才做的石板上,四平八稳地看起了热闹。他不相信我这个不善言辞的人,能用三寸不烂之舌将这女人骂出来。
“其实我有一百种方法对付你,比如,花钱买来朱砂雄黄,亦或者狗血桃粉,丢到这水泡子里,纵然你有天大的本事,你以后也只能禁锢其中,饱受折磨。亦或者,我直接潜入水中,和你大战三百回合,将你三魂追杀,在开棺焚烧尸,让你非但不能托生,还要你尝到炼狱之苦。可我为什么不这么做?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也是个受害者。”
此时平静的黑水开始旋转起来,谁当心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她既然栖身在此,那这水的状态,其实代表的就是他的心情。水旋叠浪,必是怒火中烧,爆发只是时间的事……
我正色道:“就说说这风水位吧。你知道什么叫做三象攒阴吗?三象,青龙、白虎和朱雀也。按理说,最佳的风水位也不过就是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可为什么三象却攒阴呢?因为这山谷东西的山脉,呈现的是外八字,龙首朝东南而啸,虎头朝西南而嚎,这在风水上,叫龙虎背身,当心必生阴煞之气。东西还各自建了一个小破庙,我都不用看,我都知道,里面供奉的龙王和山君(老虎)均是伏身像,也就是弱龙残虎。在加上山口的火凤凰山势,有卷门闭气之兆,将这山谷里的戾气一丝一毫地笼在了其中,外面的流风浩气是一点都进不来。三象生出的阴气只能在这山谷里越积越多,最后,气沉北定,落在这玄武位上,恰好,也就是这个一汪水坑子。我不知道是谁把你葬在这水坑里的,但我知道,这东西小庙的建造者,和我一样,一定也是一个懂风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