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租车,大喝道:“街心花园广场,快!这些钱都是你的!”
我随手抓了几张大钞塞了过去。
司机瞪着眼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看什么,走啊!”我上车大喝道。
这司机把钱塞进兜里,马上启动汽车,疯狂加速,朝前奔驰了八百米,嘎吱一声把车停下了。
“怎么了?走啊!”我叫道。
司机朝外努努嘴道:“到了,喏,街心花园广场。”
我登时有些懵逼,嘀咕道:“就这么近?”
“你以为呢?搞得跟美国大片飞车枪战戏码是的,下去吧,钱我可不退啊!”司机翻着白眼说道。
你妹的!
确实让我把氛围搞得有些紧张。
下了车,回头望了望,这里甚至还能望见老岳家的胡同口呢。如此说来,白薇不可能回家啊,更别说进什么被窝了,显然这丫头是撒谎呢,她出来之后,一直就没走。
我抬眼一瞧,人家正坐在台阶上,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呢。
我咧嘴道:“这就是你家啊?这就是你被窝?天为被,地为床?”
白薇抿嘴笑了笑,没吱声。
“出来半天,你一直都在这坐着?”我大大咧咧道:“要不要抱一抱?我……可以给你暖和暖和。”
说着,我就假装要抱她。
“你刚才抽了五根烟。”白薇看着我突然道:“而且,你烟品太不好了,后面两根,越抽越浮躁,抽了半截,就按在了地上。”
“你都看见啦。”我一直语塞,随她身边坐下来,低声道:“别担心,你师父那人一看就不靠谱,什么事没有绝对。”
白薇坐在那,看着月亮,毫无表情。
我便继续道:“我小时候有一次,突然发现腰上多了一圈花纹,好像蛇疮一般。阿爷看见了,给我抹了药水,消下去了,结果第二天,那花纹又出现了,而且,摸上去火辣辣的。阿爷看了也直摇头,就说,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蛇盘疮。这蛇盘疮从一侧生出,最怕的就是长满一圈,收尾相连,那这人就死定了。阿爷就给我下了死亡通知书,说我要死了。
我想啊,既然要死了,还起来干什么活啊。第二天,我直接躺在被窝里没动,结果发现,那蛇盘疮消失了。可第三天,等我欣喜若狂爬起来疯玩一天之后,那蛇盘疮又出现了。后来阿爷研究了几个时辰,最后得出结论,是我的秋裤太瘦了,松紧带给我勒的……”
“哈哈!”白薇终于笑了,顺手还锤了我一巴掌:“笨蛋,又讲冷笑话。”
“笑了?那我可就当没事了!”我歪过头,正色道:“告诉我,你从哪中毒的,我带你回去,找那个下毒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