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吧,”我骂道:“我穷的叮当响,自己都没喝过台子,买来浇花?你以为我是冤大头啊。”
“早知道你这么穷,我就该傍个有钱的主人。”奴柘嘀咕道:“二十来岁的人了,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要车没车,要女人没女人,却连台子都没喝过,真不知道你怎么混的,这么失败。”
你妹的!
宋大头耍我,这丫头片子也挖苦我,怎么着,连你一个绿植也要埋汰我?
我直接打开窗户,将奴柘拎起来道:“嫌我穷?好吧,我这就给你自由,出了这个窗户,你像傍哪个大款就傍哪个。”
奴柘见我要玩真格的,顿时吓坏了,赶紧道:“喂喂,妖爷,别那么小气嘛,开个玩笑。再说了,我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的,有关于你肩膀上的刺青的……”
一听这话,我赶紧见它拿了回来。
“什么消息?从哪得来的?”
奴柘道:“嘿嘿,看看,你收留我还是有价值的吧?”
“少废话,赶紧说。”
“就是那个把我带出去的女妖啊!”奴柘道:“这女妖说白天的时候见过我。我估计那会我正醉着呢。她却以为,我是被你囚禁的,还被你灌白酒虐待,说什么要给我自由。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非要让我摆脱你的魔爪。不过,在她带我出去的时候,我发现,这女妖的肩膀上,也有个刺青,和你的特别相似。”
“这个我知道,那刺青是阿芦两个字,还有其它的呢?”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的?”奴柘惊声道:“喂喂喂,那刺青的位置,可在衣服里面呢,难不成,我睡着的时候,你和她啧啧……”
“呸,去你大爷的,一个小绿植,哪那么多龌龊思想!”我忍不住骂道:“你就甭管我怎么知道的,赶紧说,还有其它的呢?”
奴柘低声道:“有价值的消息就是,她说她也是来自秦岭深处。而且,从她的语气判断,她似乎经常在这酒店附近出现。”
秦岭?
看来我的猜测还有些靠谱。我就说嘛,上次去南坪,走在山里,为什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如此一来,要想找到我的根,最终还得前往秦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