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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是在楚越后来又提出了重症划分病人。
此法,更是得到了灾民和那些大夫们的一致好评。
眼下,不只是蓟州州牧南远行,乃至蓟州其他的官员那看楚越,就跟看一个香馍馍似的。
而相比之下,贤王这个钦差在这里的存在感,就相对较低了。
哦不……有时候,贤王已经生出了一种自己就是多余的感觉。
他身旁的吴管家,心里不禁为贤王感到不忿。
“这些灾民真是不是好人心,太子是救了不少人不假。”
“但是王爷您这些日子又何尝不是事事亲力亲为?”
“我们派出的侍卫也救出了不少的灾民啊!”
“可您看这些灾民,只记得太子的好,竟是全然忽视了您的付出!果真是一群贱民!”
“还有那个蓟州州牧,奴才看他对太子那谄媚的样儿。”
“哼,他怕是忘记了王爷您也是此次朝廷派来的钦差呢!”
贤王听到吴管家愤愤不平的话,脸色略显阴沉,却未曾出声反驳。
同样是钦差,同样是救灾。
可楚越却总是能处处压他一头。
灾民感激楚越,蓟州官员们看重楚越。
而他堂堂贤王,亲自上场劳心劳力,可最会似乎所有的功劳,都落到了楚越的头上。
搞得他像是个透明人一样。
这样备受冷待的滋味。
贤王自打出生至今,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对待。
这让他怎能不恨?
楚越啊楚越……你果然是本王的克星!
贤王这样想着,他看向楚越的目光中冷意更甚。
“看来本王还是小看你了……”
“要是在这么下去,等将来回京,只怕这蓟州救灾的大部分功劳,最后还是会落到楚越手上!”
“而留给本王的,就只剩下残羹剩饭了!”
说道最后,贤王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杀意。
被楚越压上一头,这是可不是贤王希望看到的。
在楚越出现之前,贤王也是天之骄子,出身显贵,战功赫赫。
他有属于他自己骄傲。
而心性骄傲的人,都不愿被人踩在脚下。
“王爷莫急,太子就算现在再得民心又如何?”
吴管家适时开口,语气中意有所指。
“那也得他能活到那个时候啊!”
“我们在这里的‘帮手’自会助我们除掉这个碍眼的存在。”
说着,吴管家看向贤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皆时,等他一死,蓟州众人必然方寸大乱。”
“这个时候,他们自然就会想起王爷的好!”
听到这里,贤王眼中的阴霾这才渐渐散去。
“是啊,眼下受民爱戴又如何,不过是秋后的蚂蚱而已。”
“不过,他也蹦跶的挺久了。”
“我们也时候去见见我们的‘帮手’,顺便提醒提醒对方该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