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闻言,贤王看向看向楚越的目光微微一顿。
楚越话中的讽刺,贤王哪能听不出?
重视亲情?血浓于水?重情重义?!
贤王自个还是非常清楚自己的。
这三个其实哪个都和自己不沾边。
毕竟,当初他还曾经在背地里策划了一场逼供大戏,也是差点取了唐帝的狗命。
后来逼宫计划失败,贤王还毫不犹豫的舍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虽然只是个私生子,但那也贤王的血脉无疑。
可贤王当时为了摘干净自己的嫌疑,也是舍弃的没有一丝犹豫。
而对于当年的这场逼宫,楚越心中早就有所猜想。
更何况,近来,二人之间在朝堂上、私下里,已经交锋了好几次了。
和睦?
那不过是二人表面上做的功夫,不过都是做给外人看的罢了。
之所以到现在二人还未完全撕破脸,也只是因为时机未到。
贤王闻言,眼中似有冷光划过,他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对面楚越。
“侄儿,这是话里有话啊~”
他这个侄儿的敏锐和聪慧,他也是有所领教的。
如今二人在朝堂上奋力抗争,私下也交锋不少。
不出意外,现在乃至将来都会势同水火的政敌。
贤王私下里,在调查楚越,同时搜寻楚越以及身边人的过往和弱点。
而楚越又何尝不是在私下里,派人调查贤王背后的底细,监视贤王的动向?
贤王自诩小心谨慎,但是刚才听到楚越这意有所指的话。
他还是不由的想起了之前逼宫,他牺牲自己儿子云藏,保全自己的事情。
……莫不是这楚越查到了点什么?
只是一瞬,贤王脑海中就冒出来这个想法。
但下一秒,他就又将这个想法压了下去。
就算楚越知道了那次逼宫计划,幕后指使是他又怎么样?
大唐律法至上,没有证据,楚越又能拿他如何?!
“皇叔多虑了,孤刚才那话可什么意思都没有,您莫要多想。”
楚越目光定定了看了贤王好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刚刚父皇可是着重说了,皇叔心细如发,让孤跟着皇叔您好好学习。”
“如今,皇叔已经户部尚书。”
“这次运往蓟州的赈灾款和物资,可就要劳烦皇叔多费心准备了!”
“明日,孤会带上黑甲军同行,以确保这笔物资一路的安全。”
说着,楚越微微侧头,朝着贤王微微颔首。
贤王见状,面色稍缓,笑道。
“这点,贤侄不必担心!钱和物资的事情,户部那边会安排好。”
“贤侄啊,虽然你我在朝堂上是有接意见分歧。”
“但如今蓟州有难,你我恩怨自当放在一边。”
“毕竟,你我如今可是肩负着解决蓟州灾情的重担。”
“一旦处理不好,那来日回京,陛下雷腾震怒,对你我叔侄可没有任何好处!”
楚越闻言,面上淡淡一笑。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