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莲云公主先是一怔,随即又飞快的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后才放下手中的茶具,缓缓坐了下来。
“楚太子想问什么,就问吧!”
“这里虽是在外面,但由于是湖心亭,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敢随便上前。”
楚越听完莲云公主的话,眼眸微微一闪。
从莲云公主的语气和举动中,不难看出她也受到了某种监视。
“那么,孤想问问,这样的监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刚才孤进宫后,就隐隐感觉到了不对经儿。”
“总感觉身后跟了一双眼睛似的,而且,当孤提出要拜见永皇的时候,那名带路的侍女表现实在令人存疑。”
“他似乎很不希望孤多问关于永皇陛下的事情。”
说道这里,楚越目光看向对面的莲云公主。
“公主,当时你寄到大唐的那份求救信只是说了大永如今遇难,而这其中的大致原因,孤也知晓一些。”
“只是,这大永内里眼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莲云轻叹一声,眉头微微一蹙。
“哎,一切的源头自然是那场刺杀?”
一提到刺杀,莲云语气就有些不好了。
“殿下不知道,当时父皇受伤,御医说父皇重伤难愈,那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本来一开始七哥还站出来想要主持大局,毕竟,父皇已经属意他做太子了。”
“当时虽然父皇还没正式下旨,但是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可是就在几日后,不知为何,据说太尉那一边的人就突然冒站出来说七哥狼子野心,意图弑君……”
“可这,怎么可能?”
“本公主当时听了这话,都觉得荒谬!”
“七哥离太子之位不过就是差一道圣旨罢了,他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这样的蠢事?”
“分明就是有人看不得他上位罢了!”
“所以啊,本公主就站出来为七哥说话了,可是他们却说以后宫不得干政,竟然硬生生的将本公主给带出了大殿!”
一想到自己堂堂公主,还是永皇最疼爱的小公主竟然被大臣给赶出大殿。
莲云公主自打出生起,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
当初父皇好好的时候,也一向是纵着她,有父皇撑腰,即便时她大摇大摆的走上金銮殿……
那也是无人敢说一句不是的。
可如今,父皇只是重伤未愈,这些朝臣们就敢这么对她。
简直就是反了天了。
也是那时,莲云才真正醒悟过来。
以往她可以那般肆无忌惮,甚至可以不将大臣和那些皇子放在眼中,完全都是因为父皇在为她撑腰。
这么些年过去了,那些大臣和皇子们心中对她也必然是心怀怨气的。
要不然,也不会永皇一病重,他们就立刻原形毕露。
而放眼整个大永,如今唯一会向着她的人,也唯有七哥南宫逸了。
因为在在唐永结盟上,莲云和南宫逸都是受益者。
只要她一日是楚越的未婚妻,那么在大永,她和七哥就会是最好的‘兄妹’。
而现在,唯一可以帮助她的人,也唯有楚越了。
“太子殿下,七哥是被冤枉的,而陷害他的人,必定就是那些朝臣后的势力了!”
“如今七哥已经下了大狱,还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折磨,您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
楚静静的听莲云公主讲完,并没有立刻答应莲云的要求,而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
“那公主难道就没有尝试将七皇子下狱的事情,告诉永皇陛下吗?”
“永皇虽然重伤,但是据孤所知,他应该还是个极为精明的君王,这其中的蹊跷之处,孤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