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那么奇怪?
“殿下,这都是什么啊?臣妾怎么看着奇奇怪怪的?”
赵姝儿歪着头,一脸不解。
这时,楚越也正好完成了最后一笔。
“这个嘛,以后爱妃就会知道的!”
“殿下就喜欢卖关子~”
赵姝儿撇撇嘴,倒也没有多问。
楚越则是缓缓站起身来,朝书房外喊了一声。
“小李子——”
一直在书房外恭候着的小李子闻言,当即麻溜的走进了书房。
“殿下?您叫奴才有什么吩咐?”
楚越将书案上的纸张交给小李子。
“老样子,你去找匠人将纸上的东西尽快做出来!”
“该注意的孤都已经在纸上写的很清楚了。”
小李子接过纸张,双眼一扫,立刻就明白了这定然又是殿下的奇思妙想。
这次……毫无意外,他还是没有看懂殿下纸上画的是什么。
不过想到上次,楚越命人做出的火铳,那恐怖的杀伤力……
难不成,这次殿下画出来的又是什么武器?
可是为什么后两个看着那么像盆?
小李子看着眉头一皱。
算了,只要做出来了,总能知道是个啥!
“殿下防心,这事儿奴才熟的很!”
“只是……不知道殿下什么时候要呢?”
楚越闻言眼神微微一眯,说道。
“……九月之前给孤即可。”
九月将近,秋猎在即,那可是敌人最好的下手时机。
虽不知暗处的敌人是否会出手,但做些准备总是没错。
“是!奴才明白了!”
……
与此同时,景仁宫内,丞相张穆林和楚萧再度于此相聚。
此刻,二人与张皇后都坐于正殿内,周围的侍从已经都撤了出去。
整个大殿内一片寂静。
张皇后头上戴着抹额,脸上带着病容。
原本她的身体已经大好,可是前阵子一听说楚越在七国朝会上发生的事情。
而陛下为此又是昭告天下,又是大赦天下的……
她听完一下急火攻心,就又给气病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越、楚越怎么就能成了梧桐书院的名士先生?”
张皇后眉头皱的死死的,始终难以置信。
她是真想不明白,楚越当初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可是一天学堂都没好好上过。
他怎么能作诗,还对的出来‘三句绝对’?
简直荒谬!
“可是母后,这也确实是事实啊。”
楚萧看向张皇后,一脸恭顺的回答。
“呵,你竟还好意思说?”
张皇后一扭头,目光冷冷的看向楚萧,像是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你不是孔院长亲自点名进入梧桐书院的才子吗?”
“那七国朝会上,你又在作甚?为什么要眼睁睁的看的楚越拿下首魁?”
“本宫叫你回来,就是让你对付楚越的!”
“现在倒好,他摇身一变成了梧桐书院的名士先生!”
“今后只要有这个身份在,他的太子之位就再难撼动!”
“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而楚萧听着那张皇后的一声声指责,虽面上恭顺,但垂下的眼帘内却有一道戾气一闪而逝。
“……怎么办?”
楚萧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语气极为冷酷。
“简单啊,既然无法撼动,那就只能除掉他了!”
“秋猎将至,不就是绝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