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的将辘轳剑交给秦风,乾帝语调沉重的说道:“风儿,还望你莫要让朕失望。”
“父皇放心,儿臣定当勤俭自勉,绝不辜负父皇重托。”
乾帝郁闷坏了,但秦风的心中却已乐开了花。
失去制约楚清澜的婚书,这的确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不过失之桑榆、得之东偶,这辘轳剑的意义,比之婚书可要大了太多。
毫不夸张的讲,辘轳剑的意义对秦风而言甚至还远超虎符,在一些特定的时刻,这东西完全就是一块免死金牌!
深深的看了秦风一眼,郁闷到几近一口老血喷出的乾帝冷声道:“好,那朕便先走了。”
“儿臣恭送父皇。”
看也不看跪地恭送的秦风一眼,冷着脸的乾帝转身就走,心中更是疯狂暗骂秦朗,连个消息都不打听清楚就咋咋呼呼闹事。
一时间,从新登上龙辇的乾帝心神恍惚,对身旁伺候的高志问道:“朗儿……到底适不适合继任我大乾国统?”
这种话高志可不敢回答,他只是惶恐的低头不语,有感而发的乾帝对此到也不在计较,只是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闭目假寐。
但乾帝并不知晓,在回宫的路程中,高志已暗暗将这句话告知给了旁人,且以极快的速度分别向着丞相府、二皇子府送达了过去。
另一边。
随着乾帝车驾走远,秦风再度将目光落在了张也身上。
他开口问道:“张副使,现在你方便说说,为何要刻意编造谎言,阻止本王与公主会面签订协议了吧?”
秦风的一句话,将在场众人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张也脸色惨白,面无人色。
他求助的看向楚清澜,并未得到任何回应,最终也只能惨然一笑,对秦风问道:“我若说了,哀王可愿放过我?”
“副使这说的是什么话?”
秦风笑眯眯的说道:“本王只是好奇询问,如何能对副使行以处置?最终如何,副使还是要看公主、看楚国陛下。”
见秦风这么说,张也不再犹豫。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是……”
仅说了这么一个字,楚国护卫中,就忽然传来了阵阵惊呼。
“保护公主!”
!。
“小五,你疯了吗?”
顺着惊呼,众人扭头,只见一护卫正神色狰狞的持刀向秦风、楚清澜二人所在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