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也就由着他们了。
只是,天色渐黑,看着这有些昏暗且寂静无声的密林子,林寒心中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靠,我该不是这么倒霉吧?”
往里看,他是一点儿也看不出什么来,但安静的可怕,让他本能忐忑起来。
以他的实力,一人打个四五个勉强还行,可人一多,自己就得歇菜了。
出于小心谨慎考虑,林寒下了马,将马栓在不远处一处比较隐蔽的地方,然后背着包裹,偷偷摸摸的往里走。
好在密林子里路平坦,也没什么草,并没有什么大路小路,所以倒是挺方便他慢慢往前摸。
实在是这林子静得太可怕了,让他心里十分不安,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咦?还真有人!”
走了片刻之后,他眉头一挑,便看到不远处有十几个大汉,已经围住了一匹马。
马上骑着一个俊朗青年,身穿着一身宽袍,头戴斗笠,骑在马上目光有些怒意地看着四周大汉。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拦截官差,不想活了吗?”
“嘿嘿,你说是官差就是官差?再说,官府那帮狗杂碎剿我们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有鸟用?小子,你也不用想威胁我们了,识相的就老实把身上东西留下,然后下马滚蛋。”
“咱们这帮人可只图财,并不喜欢害命。可你要实在不听劝,那我们说不得,就只能把你留在这儿了。”
俊郎青年勃然大怒。
“你们好胆,我是宝林乡的乡佐何书成,县衙的主薄大人可是我的姑父,且我身上带着重要官文,以前官府不下决心灭杀你们,是因为你们还没太过份,可今天要是敢动官府的东西,官府必灭了你们!”
他这话彻底把这帮匪徒激怒了。
“哼,别说你区区一个狗屁的乡佐,就是县太爷来了,老子也不放在眼里。再给你一次机会,交还是不交!再不识相,老子可真要动刀了!”
俊郎青年竟也是个爆脾气,怒道:“我何书成岂是吓大的,我敢向你们保证,今天你们敢杀我,明天就会被县令大人出兵全部绞杀!”
“吓唬我?”匪首是个黑脸大汉,听到这番话,怒极反笑,“那没什么好说的,来人,给我把他拉下马,砍下狗头,明天给我丢天县衙门口去!”
“是!”
另有几个匪徒这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一声“住手”的大喊声从密林间传来。
喊话的自然不是别人,而是林寒。
说实话,他是真不想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戏码,但他是一个商人,也算得上是个资本家。
在什么年代做生意,总是讲究一个投入产出比。
经过深思熟虑后,他还是觉得救下这个爆脾气乡佐远比自己苟在暗处看戏要划算。
一来,这帮人在这里多半还会守很久,自己可没那么多时间耽误,就算自己一直苟在暗中,也不是没有被发现的可能,毕竟自己那么一大匹马还栓在那儿呢。
至于逃回去,林寒可没有这种习惯,事还没办成先缩头,那是懦夫行为。
最主要,这个乡佐是宝林乡的乡佐,跟县里的主薄竟然还有如此亲的关系,能救下他,那就能让他欠下一份人情。
无论是村里还是县里,都能对自己有莫大的帮助。
这利益太大了,不救都不行。
最关键的是,他经过分析,这帮劫匪,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不好说话。
毕竟,这都快伸手不见五指了,真要来个杀人灭尸,根本不用废话。
可他们还是好好劝了好几次,足以说明他们不是真想杀人,只是想要劫财罢了。
只要不是丧心病狂的人,只要有理智,那就能谈价。
这是林寒的心理定势。
“咦?还有送上门的肥鸭,啧啧,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