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束鲁挑了挑眉,笑的很邪性:“李大人,小人就是个办
差的,一切都按规矩办事,但如果李大人不乖乖配合到了咱们将军跟前,那下场……啧啧!”
不必说这句话,李大人都要被吓尿了。
现在束鲁又说了这话,李大人一下没绷住,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而束鲁也是完全没有想到,也就带着走了几步路,外加上听了一些动静,再来就是多说了两句话,居然也能吓尿?
看看李大人官袍上那明显变深的颜色,还有骚气冲天的味道,不是尿了是什么?
早知道是这么个怂货,何至于这么大费周章?
束鲁嫌恶的嗤了一声,在心里为自家姑娘不值。
安与时得知这一切,倒没觉得有什么的。
李大人人怂志短,随便下一下就招了,这是好事。
而且她的最终目的又不是他,招的快也好慢也好,只要目的达成就够了。
不过……
“他说是宣亲王买凶杀人?确定没有听错吗?”
“这怎么会听错?”青竹站在一旁,眉头紧皱:“是束鲁大哥亲自传来的消息,不会有错的。”
安与时眉心一拧,立即就察觉到不对劲:“宣亲王已经进了牢狱,要说有人想买凶杀了他还差不多,他一个身在纠察
司之人,为何要买凶杀害安老夫人?”
“若是怕安老夫人年迈昏聩,把什么东西说漏了嘴,那不如把安家举家灭了,岂不是更加稳妥吗?”
“何况他身在牢狱,就算外面还有人,那怎么可能做到把刑部一整个乙字班,逼到死的死,跑着跑?他倒不如就和当初一样,只买凶,想着要杀我报复就行了!”
听完这些分析,青竹也浑身紧绷起来:“那要照这么说的话,宣亲王之说是假的,实则另有其人?那会是谁呢?”
安与时面色微冷:“那个李大人倒是够狡猾的,你且传话回去,让束鲁好好再审一遍,就算打断他全身的骨头,也得把真凶的名字问出来!”
到了这一步,还能把宣亲王拉出来挡刀,看来那李大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这是做出一副怂货样子,让人放松警惕,从而混淆视听。
而真正的凶手,想必也是不简单的!
说实话,安与时很好奇,到底是谁有那个本事?
又有那个闲心,非得对安家一个老太太动手不可?
安老夫人到底知道什么?
眼看着已经是活不长的人了,落入牢狱,接下来要等着的也是个死,也没有翻案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