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像是要炸开锅。
“你快说啊!你到底有没有法子?”
范天工越发焦急,要不是有牢门挡着,恐怕都已经上来动手了。
“你到底有多少把握?你能不能救好我儿子!?”
安与时冷漠抬眼,摆出一副要和范天工对峙到底的架势。
也没过多久,范天工彻底破防,崩溃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全都告诉你!”
安与时缓缓开口:“我已经说过了,我要知道,王府曾和什么人走动密切?”
作为一个府医,范天工在王府的作用是很大,但也只是在医术这一方面,更核心的东西,范天工可能会接触的,但是并不多。
然而如果能够知道,和宣亲王宣王妃来往密切的人究竟是谁,那么顺藤摸瓜,很快就能查出更多东西。
范天工再开口,没有半点迟疑:“具体是谁我不知道,那时候的王府没有多少人肯去,也没有多少人肯跟宣亲王多接触,宣王妃就更加了,虽然他们勉强也算得上是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们没有实权,因此人人只是面上恭维,不肯跟他们同流合污!”
“不过,我确实是知道有一个人曾和宣亲王来往过不少书信,次次宣亲王收到信,表情都很不一般,而且对方还时常给钱、给人,我心想着,此人身份地位必定不低,或许会是某位亲王,可究竟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从范天工严肃的脸色看来,并没有说谎。
安与时垂眸,再偏头和束鲁对视,主仆两个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皇室人丁单薄,这也只是这一辈而已。
要说亲王,比如说先皇的兄弟们,再来就是这些皇家长辈所生的孩子,当初也没少得过爵位。
要么袭爵,要么有了自己的封地,多年来一直在外,可也确确实实都是亲王之尊。
大.大小小算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个呢……
只不过都不在上京城,各有封地,军权也被牢牢控制在皇帝手里,一直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罢了。
可要说这一类的人,要和宣亲王有所接触,甚至是合伙做些什么……
那可都是有可能的!
安与时挑眉追问:“你知不知道信是从什么地方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