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安与时一个劲点头。
只要能让她知道安应珍的下落,那怎么
都行。
不过……
“什么叫做阿兄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她问出来,脸都白了,下意识抱住自己,“阿兄,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想法有些奇怪,没想到你居然……”
裴允没好气,抬手在安与时脑门上轻拍了一下。
“我才几日没回去,你脑子里稀奇古怪想着些什么?”
他是着急,也迫切,但还做不出那等禽兽之事!
再者说了,安与时现在还没想通,强求又有何用?
“那你……”
安与时揉了揉被打的地方,委屈地撅了撅嘴:“裴家好好的,住回去不好吗?”
裴允皱了皱眉:“忙。”
“哦!”安与时应了一声,颇有些不服气。
但现在想知道消息,也只能等裴允心情好。
可裴允一心扑在桌上这堆数不清的公务里,一时半会也不便打扰。
她干脆自己走到一边,找了个还算安静的角落自己呆着。
安应珍被送出城了……
而青竹却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安家能把这事做的如此密不透风,是铁了心要保住安应珍的了。
哪像面对原主的时候?
所有人,都巴不得原主能赶紧去死!
原主不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懂什
么?又做错了什么?
安与时想起来,实在愤怒,心里也烦闷得厉害。
裴允定然知道安应珍的下落,但该怎么解决才好?
这头在心烦意乱,那头,裴允也定不下心来。
她就坐在身边,叫他如何能专心?
一室幽静,像怎么求也求不来的时光……
……
大雪天里,宣王妃没有选择坐马车,而是坐着软轿,专门择了热闹的大路来到裴府门前。
在轿子两侧,分别有下人捧着大红托盘,上面摆放着山参灵芝。
她是生怕旁人瞧不见她今日特地带了这么多好东西来找安与时。
“原来是宣王妃?”袁管家上前拱了拱手,看了两眼,笑道:“不知宣王妃此时过来有何要事?”
“咳咳。”
宣王妃矜贵得清了清嗓子,而后道:“倒也没什么,只是心里挂念着与时妹妹,想着她才大病初愈不久,恰好本宫近日得了些补品,带过来送与她。”
袁管家的脸色变了变,旁人或许看不明白,他还能看不懂?
“多谢宣王妃一片心意,不过,不巧的很,女娘陪着将军去纠察司小坐了,宣王妃这等重礼,不如改天再来,若能亲手交到女娘手里,女娘会很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