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安与时回眸望去,眼底冰冷一片。
来人是安应淮,她的生身父亲。
余下的两个,便是安应淮的第一任夫人所生下的儿子,大哥安景川,以及二哥安景州。
没错,她的母亲孟芷嫁到安家当了二房,实在是安家高攀了的!
这头安与时还未回嘴,身旁一阵娇娇柔柔的香风已经飞速冲了过去,站在那父子三人面前,已然哭出声来了。
“舅舅,别怪妹妹,看妹妹这样一身是伤的回来,定然是在外面受了些委屈的,也不过就是在祖母面前冲了一些,实在不值当什么的!”
“还有二位兄长,你们疼爱妹妹,一心要她学好,在这种时候也不要太严苛了,妹妹现在可是难过着呢!”
周婧芙吸了吸鼻子,又道:“妹妹不过说话急了些,这能算什么的?只要平安回来,就是顶好的了!”
后面,安与时冷笑一声,漠然的转回了脑袋。
永远都是这样!
本身一句话就能解释明白的事情,安应淮和那两兄弟永远都先入为主。
然后周婧芙总会忽然出现扯一大堆有的没的,刻意把
事情往复杂了引,三言两语挑起更大的矛盾,原本没边的事,也能变成挑起父子三人怒火燃烧的开端!
再之后,不管原主还要再说些什么,就都没人理会了。
说实话,安与时现在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今天没有急着赶回来,那这件事情会在周婧芙的操纵之下变成什么模样?
事实也正是如此——
“孽女!”安应淮又是一声爆喝:“你成日在外招猫逗狗,如今回来,居然还敢当着宾客的面狂妄?当年就不该把你放到你外祖家去,否则也养不出你这副不知死活的性子!”
安景川端着大哥的做派,张口就是没完没了的说教:“与时,你自己好好想想,从你回到安家到如今,已经惹出多少祸事了?次次都是你堂姊为你辩驳,可你呢?你是怎么对她的?”
安景州冷哼:“你就是死性不改,不然又怎敢在山道上把你堂姊推下马车,害她受伤!?那伤口还纱布包着,你睁开眼就能瞧见,难道还不知悔改?”
“真是好笑。”安与时心口堵得厉害,像是随时都能喷出一团火。
四周的女眷们都诧异的瞪大眼,都已经被训成这样了,居然还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