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先扶好少爷,前面的路挺好,而且所以现在已经受伤了,我驾着马车快点,然后把你们送到家再去请个郎中。”
车夫很害怕伤到长孙无泪的暗器上面有毒,所以得快点让长孙无泪见到大夫才能替长孙无泪诊治。
慌乱之中他们都已经忘记了许观意还会医术,就连许观意也是觉得像催命一样,应该让长孙无泪早点回去。
马车晃晃悠悠的看着要被自己给带回去的长孙无泪,许观意摸着他的脸就说,“你怎么就那么傻?咱们两个人直接走了不就行了,又没有说非要和那男子硬打。”
长孙无泪就是吃醋,所以要与那男子拼命,现在好了,整个人都被暗器所伤,也昏迷过去了。
可突然马车前又站着一个人。
“不会又来一个要刺杀我们的吧,他们的人怎么一帮接一帮的夫人,咱们直接驾着马车冲过就好了。”
就在车夫说出来又有人要刺杀他们的时候,马车的窗帘被刮开了一点,许观意看向了自己的大师兄。
在车夫要驾着马车冲上前,许观意害怕就快速的喊。
“别,那是我大师兄,可以让他先给长孙无泪看看。”
幸亏许观意早几秒制止了,要
是车夫现在在驾着马车过去的话,肯定早就把大师兄给踩死了,在许观意说完就赶紧拉着缰绳往后退。
“原来是大师兄,那就快速的上马车吧,我们夫人现在挺需要你的。”
今天本来就是想下山看看小师妹在封地怎么样了,却没想到遇到马车之后确实听说了小师妹被刺杀的事,上了马车之后却看到是长孙无泪受伤了就疑惑的问。
“怎么回事?平时长孙无泪。耀武扬威的不得了,怎么才来到本县就受伤了。”
接着看着紧张,求着自己快点给长孙无泪看看被暗器所伤的地方的许观意大师兄就问。
“小师妹,你是忘了自己也会医术吗。”
许观意愣了,确实已经忘了,可能是因为太过于紧张长孙无泪了,而且也没有习惯自己会医术这个身份之前都是以女将军贯穿在身上。
最后就不再求大师兄了,而是自己给长孙无泪看起来了,结果发现长孙无泪已经中毒了。
“怎么办?现在这个破地方的条件根本就不够,配不出来给长孙无泪解毒的东西,大师兄你这次来的时候有没有把山上的草药带在一起。”
大师兄叹了一口气,给许观意带过来的吃的倒是不少
,但是草药是一个也没带,觉得许观意也用不着。
可也不能看着长孙无泪被毒死在这里吧,所以就说。
“小师妹你先在山下呆着,你先找一些东西给长孙无泪抑制一下,然后我回山上把要用的草药都给带下来。”
随后刚出现在马车上面的大师兄就从马车上下去了,车夫就问。
“夫人,你大师兄给少爷有没有看过到底是怎么了?而且那暗器到底有没有毒。”
许观意这时候心疼坏长孙无泪了,本来两个人就是出来参加这大会,而且长孙无泪也是哄自己玩的,结果让长孙无泪中毒了。
在许观意的泪快要流出来的时候,虚弱不已的长孙无泪勉强的撑开了一个眼皮,看着把头低位在他肩膀上面的许观意就说。
“别哭,等我休息休息我身上的伤就好了,车夫现在不是已经要带我们回家了,等会再找个大夫给我看就行了。”
根本就不行,如果大师兄不能早点把草药给拿下来的话,那长孙无泪就会中毒死的,所以许观意就崩溃大哭了。
“今天我就不应该挺身而出救了那姑娘这样那男子也不会打我们的,而且他是县令的儿子。他怎么能这样,明天我就要去
找县令。”
在打起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他是县令的儿子的身份了,肯定是要找县令,然后让他给现在被中毒的长孙无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