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个无所不能的战神,总能看到他们的弱点,进行灭绝性的还击。
荒州军的还击,不是要打退他们的攻击!
而是,灭绝他们!
让他们来得去不得!
在入荒之前,他们眼中的荒州城,弹指可破,荒州军,一人一口唾沫就可以淹死。
现在,荒州城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座魔窟,要吃天狼人的恐怖之地。
荒州军在他们眼中变得神秘,变得可怕!
“撤啊!”
天狼竹竿兵和刀盾兵统帅疯狂哭喊:“能跑一个是一个啊!”
此时。
荒州城东面战场上,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场。
烈火烹天,狼烟滚滚,让其它三面的天狼军受到了惊吓,不知发生了何事?
火场中。
一个个火人浑身散发着熟肉香,瘫倒在地,死得不甘心!
天狼刀盾兵和天狼竹竿兵疯狂回逃,与后面的天狼兵互相碰撞,互相践踏,乱成一片。
“不准回头,继续冲,继续冲啊!”
天狼督战队黑着脸疯狂打马上前,砍掉一片溃兵的脑袋,血溅四方:“没有收兵的命令,不准回头,继续进攻......继续进攻啊!”
天狼溃兵再次崩溃,对督战队伸出了刀兵:“弄死这些狼日的,反正,上前也是死,杀!”
“噗噗噗......”
他们的头掉了,死在了督战队的手里。
但,天狼军阵一件被冲散,乱成一片。
“呜呜呜......”
天狼中军终于吹响收兵的号角声。
溃兵们哭了!
终于是活着捡回一条命了!
此刻。
荒州城东面的天狼兵,看着荒州城,眼中都露出畏惧之色。
他们看着城楼上那个模糊挺拔的身影,宛若看着神魔!
荒州坑王,果然坑得可怕呢!
这一战,还要打吗?
天狼中军木塔上。
柳芸芸脸色凝重无比:“朵儿,损失多少精锐了?”
呼延朵儿嘴唇已经咬出血,红着眼道:“弓骑兵八千,重甲步兵一万,刀盾兵五千,竹竿蹬城兵五千,攻城弩营一千,刚刚冲城,大约损失了三万精锐!”
“现在,我们只有十万精骑兵,一万重骑兵了!”
说到这里。
呼延朵儿的恶狠狠的瞪着荒州城头道:“打仗,死人在所难免!”
“但这一次,我们连城头都没有摸到,就损失了三万精锐,简直......就是耻辱啊!”
“徒儿,心中憋屈!”
柳芸芸看着城楼上巍然不动的夏天,反倒冷静了下来:“不要为眼前的失败而沮丧,否则,你的将士会比你更沮丧!”
“不要为眼前的死亡而悲伤,否则,你的将士比你更悲伤!”
“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沮丧,不是悲伤,不是憋屈!”
“你现在要做的,是评估战场态势,决定接下来的仗怎么打?”
“明白吗?”
呼延朵儿如被当头棒喝,银牙放过了朱唇,嘴角血迹斑斑:“谢师父提点,徒儿受教!”
柳芸芸美目中满是欣慰之色:“胜不骄,败不馁,方能绝地求生,才能成长!”
“刚刚这一战,也暴露出荒州兵力不足的弱点。”
“因为,荒州坑王不想如昨天般,让你们上城墙消耗兵力!”
“不过,不得不承认,荒州城的能工巧匠确实厉害,种种新式兵器,闻所未闻,端是厉害!”
“现在,你的中军战士,已经被吓破了胆,若想用常规战取得胜利......很难!”
“欧阳毒,该轮到我们出马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