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抬,便伸手让庞统坐与案前,亲兵奉上了茶水。
“士元,你言严某心中有忧?那请细细说来。”
黄忠坐与一侧静听,和严纲一样,他对面前少年的印象也不是太好。年纪小,样貌丑陋,偏生还有种张扬狂傲的气质,但能得叶欢器重,却要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
“麯义将军意欲一探敌军虚实,此任唯有白马最为合适,但若是我军主动挑衅,会否给袁本初以兴兵的借口。此时两军对峙,若是大战开启,又会否有损主公之计?”
面对严纲的目光,庞统不慌不慢,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方才缓缓而言。
“士元,此乃一军之首当然之想,我军连续作战数年,将军回到晋阳,所为皆是蓄养军力民力,若再引得大战,岂不有损?”严纲心中一动,面上却神色不显。
庞统一笑:“将军是沙场宿将,眼前冀州军看似大军云集,似乎一触即发!可以袁本初其人,及其麾下一干文武,真若有攻并州之意,为何会等先登白马到来?”
“对啊!”严纲不禁挠挠头,忽然又反应过来,我问你你问我?
“以二位将军之能,不难看出,袁本初此举,虚张声势为多。只是将军胸怀大局,谨慎为之,却令统佩服。”庞统说着一抱拳。
“士元,眼下不是客气的时候,你有何计,能否直说?”严纲摆摆手,跟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