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肚子里的学问尽数掏出来,再融会贯通,便可为我所用了。”
叶欢一语,堂中人人振奋,此次万国大会,的确是一个契机。
大食的帆船,香料,大秦的玻璃器,加上种种手工之法。一旦有了深入的交流,叶欢非常期待那种“化学反应”,有自己在,还能令之事半功倍。
对对方而言,与大汉的交流更是一件好事,双方属于各取所需。
当然,各取所需也是要看谁取的多的,叶大公子打仗要占便宜,交流岂能例外?
“言之、方直、子宁,各位兄弟。先生们人情世故,察言观色,投其所好等,皆不如我等专业,是以你们还要加以指导。”等剩下纨绔军团之时,叶欢便开始交代了。
“原则只有一个,全部给我套出来,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先生们搞不定的,你们上,只要我大汉所有,只要你们觉得物有所值,不在话下。”
说到兴奋之处,叶欢挥动着手臂,神情亢奋,颇有日后“狼性领导”的感觉。
再看看那些“员工”,哦不,大人们,亦是群情激奋。大哥说的对啊,这些岂不是我们兄弟的擅长?还就不信套不出来,看那些使者的样子,到了晋阳眼睛都不够用了。
“大哥放心,一切包在小弟身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榨干他们最后一滴油水。”二公子说话
之时,面颊上的肥肉都在跳动,别人满面红光,到他这则是满面油光。
“好,那就不多说了,分头行事,我再弄上一个月,抓紧时间。”
“是!”
众人在器物阁门前分手,张叙和何刚留了下来,与刚才相比,面容微微沉肃。
“大哥,子安用了药之后,病情有所好转,但却总是反复。我与方直问了先生,言及子安他没有常人的求生之志,听之任之,消沉才是病之根源。”张叙正色道。
“哎~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也和他聊了很长时间,子安当真不似从前。”何刚摇头。
叶欢皱了皱眉头,想着问道:“那你们说,我现在能去吗?别的倒不怕,就算子安骂我一顿,甚至动些拳脚,只要他能好,都无所谓,就怕去了会加重。”
张叙何刚闻言都沉默了,对于叶欢,王宇是抗拒的,甚至很少在言语中提及。
“大哥,说实话当年王司徒伏法之时,子安待大哥也不似这般。小弟原本以为时间长了,很多东西自然就平淡了,却不知为何,他与兄长的隔阂越来越深。”
“哎~”叶欢闻言亦只有叹气,其中的原因他多少知道一些,然亦奈何。
见叶欢面带忧色,张叙认真的道:“大哥,世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不用多想。横竖现在还算平安,实在不行,大哥再亲自前往吧。”
“也只能如此了,有你们看着,我也能放心。”叶欢点点头。
回府的路上,秦思见丈夫闷闷不乐,想想便将臻首靠在对方肩上,轻声道:“夫君,思都听见了,一切必应昭姬而起,早知今日,你当初不如纳了她。”
见叶欢要说话,她伸出玉指按在丈夫唇边:“思有此言,只不过看蔡昭姬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也合该碰上了夫君你这个多情人,王子安的心结,你解不开。”
“既然解不开,就不要多想,我们不管她是谁,都不愿见夫君你这幅模样。”
叶欢听了,深深嗅了一下玉人发际的清香,颔首道:“思儿你这劝解之法,倒是别具一格,说得对,有些事情只能顺其自然。”
秦思一笑,玉手抚上丈夫面颊,看着对方双眼道:“现在开始,不要想了,难不成今晚除了思儿之外,你还要想别的?”
叶欢点点头,眼带疑惑的问道:“我们刚才在说什么?”
秦思眼波流转,横了丈夫一眼,挨得他更紧了。
叶欢清楚,秦思今夜的反常都是为了开解他的烦忧,玉人如此,如何能不动心,立刻便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