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众了。”
“兵者诡道,太傅领军,百战百胜,我等自当等之。”后者毫不犹豫。
“陛下……”叶欢欣然颔首,转身又来到台下,对案前天子一躬。
“太尉,太傅之言,太尉还有何补遗之处?”刘协听了,眼光看向杨彪。
“陛下,老臣以为,平叛之事,陛下应当让叶太傅全权放手为之。正如魏大人与各位所言,兵家之事,事关国家,最忌令出不一。”太尉出班言道。
“好!”刘协重重顿首:“太尉既然也是此意,那朕今日便授叶太傅擅专之权,太傅一切安排都可自决,朕信以太傅之能,必可为大汉扫清逆贼。”
天子此言一出,众臣尽皆认可,即或还有个别疑义,也不会在此时说了。
“微臣多谢陛下信重,定不负天子所托。”叶欢一抱拳,慨然领命。
“嗯,审时度势,时机精准,刘协这份聪明,的确尚在辩儿之上。”看了一眼高台上的天子,叶欢心中暗道,皇位之上的刘协,已然颇具威严。
其实在原本的历史时空中,董卓行废立之事时,也不完全都是权势熏天。刘协比之刘辩胜过不少也是原因,只不过今生叶欢介入的早,改变了少帝的性格。
当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之时,汉献帝也并非无所作为的,董承兵变,发衣带诏与刘备,都可看做是刘协的抗争,但他运气不好,碰见了一代枭雄。
叶欢领命之后,天子宣布了退朝,请叶太傅至中元阁共进午膳。
刘协让左右退下,只剩黄池一旁伺候,才对叶欢问道
:“太傅,朕今日言语,可有所失之处?若有瑕疵,还请太傅提点,日后朕必铭之,不会再犯。”
出言之时,天子一脸认真,就像是学生向老师请教,持礼极恭。
叶欢点点头,一笑道:“陛下已然做的极好,临大事者,便该杀伐决断,一言而决。只是微臣要问陛下,倘若以陛下心意,该如何应对叛逆之事?”
“太傅,这些朕真的没有去想,有太傅为大汉讨之,袁术必不是对手。”刘协的回答没有一点犹豫,说着话,他不忘亲手为叶欢倒上香茶。
叶欢不禁摇摇头:“陛下,你留臣下来,就是要说此言?”
刘协一笑:“还有便是真心向太傅请教,说实话有太傅在,朕从未心慌。”
“还有便是袁绍遣其长子为使前来,朕该如何对之,其与袁公路有兄弟之分,如今袁术自立,二人之间会否有什么隐情?”
叶欢捧起香茶喝了一口:“袁本初此举,一在表明自己与之无干,其二也在试探朝廷举动,不过若说二者有所勾连,微臣却觉可能极小。”
“太傅,那传国玉玺,当真如同传言一般,落在袁术手中?”刘协点点头又问。
“传国玉玺?我告诉你在我这里你会相信吗?”叶欢不禁想着,却是拈须沉吟,一派回味的模样:“当日东都火劫之时,多有逃散之人,难道机缘巧合?”
“倒也极有可能,得到此物,也许此也是袁公路敢于倒行逆施的依仗。”
说话之时,叶欢瞥见黄池嘴角嗫嚅,便问道:“总管有何见解,不妨言之。”
“陛下,太傅,奴婢浅见,天子在便是大汉所在,玉玺终是……”
“好,黄总管说的好,我看总管也可撰文,驳其谬论,皇宫重宝,怎会落在逆贼之手?明明是作假,想要蛊惑人心。”
叶欢连连点头道。
“斥责袁术作假?”黄池闻言一愣,随即若有所思起来。
再看天子刘协,此刻却一心一意品起了茶,似乎也不愿再费脑筋去想。
“君侯,这文章之处,奴婢可不敢献丑。”片刻之后,黄池一笑言道。
“无妨无妨。”叶欢拍了拍胸脯:“此次,便让欢为总管,当一次枪手。”
“枪手?”黄池先是一愕,随即竟是了然:“那便有劳君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