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将军,将军信重白某,我,我愧对将军。”白帆说着满面羞惭。
“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白将军说的不错。柔县一战,你要向典某负荆请罪,那典某折却定边威风,是不是立刻前往晋阳,向将军请罪!”
典韦的声音似乎不高,可北风呼啸之中,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典将军,是白某指挥不当,料敌不明,岂能与主帅相干?”白帆大断然道。
“你料敌不周,韦又如何周全了,当真周全,岂会找不到夏侯渊?你一将无能累死三军,那典某岂不是一帅无能,累死万军?”典韦高声喝问。
见白帆不能对,他方才稍缓容颜:“柔县之败,已是定局,典某打你杀你,与战局何补?汝二人有这个功夫,倒不如下功夫尽快整军,恢复军心士气。”
说到此处,恶来双眉一扬:“还是汝等以为柔县一败,司隶全局便要崩溃,典某要似汝等一般,去找主公请罪,我这数万大军寸功未建,便要退过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