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一起,叶欢越想越觉得颇为可行,兵法有云,有备才能无患。
叶公刚刚出去不久,周若兰与郑毓二女联袂而来,她们刚刚听说夫君不适。
看见周若兰,叶公停下对叶恒的教导,将她喊到了一边。
“若兰,悦之盗汗之症颇重,难道是体虚?今日又是天子之丧,朝中纷乱,还有司隶战事,身为辅国重臣悦之负担极重,你要好好为他调理才是。”
“主家说的是,若兰来就是为此,刚刚才听秀嫂子提起。”周若兰一礼道。
“好好好,你先去,若有何事不要对老夫隐瞒。”叶公挥挥手。
“若兰不敢,这便去。”周若兰说着,便和郑毓一道进屋。
“若兰,毓儿?”大公子见了一愕,他正在想着方才之事有点入神了。
“夫君且坐,我给你搭一搭。”周若兰扶着叶欢坐下,便搭上了他的脉门。
外堂,叶丁看了大门前的叶秀一眼,眉头皱起旋即放开。
“若兰,为夫……”叶欢想说我根本没事,可再想想,父亲却还在堂外。
“叶悦之,你是不是当真有什么不适,这才闭门养病,你可不要讳疾忌医,尤其不许瞒着我们。”郑毓一旁关心的道,言中颇有埋怨之意。
“我去,为夫昨晚不是在你……”叶欢说道一半,却见爱妾柳眉倒竖,急忙改口:“没事儿,为夫体健如牛,百病不生,不信待会儿问若兰。”
“你就是这张嘴,谁也说不过你,夫君你年过
三十了,不是青春年少。”
“我……”叶欢不禁以手抚额,年过三十?我特么就老了?
郑毓不说话了,一双美目带着紧张看向周若兰,生怕她有什么蹙眉的表情。
片刻之后,周若兰放下了叶欢的手腕,想了想问道:“夫君,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压在心间,爹爹说了,负担过重,亦是病症所在,你的脉相有点乱。”
“有点乱?”郑毓眉头一皱,急忙问道:“若兰姐姐,那该如何调理?”
“有点乱?若兰卿卿厉害啊,只不过你夫君我刚才是做贼心虚。”叶欢暗道。
“父亲与师兄们言及,此事不能用药,但需直抒胸臆,没有保留。”周若兰认真得道,她自幼对医道便有追求,叶欢对她亦是极为支持。
郑毓闻言立刻转对叶欢:“叶悦之,说……到底有什么心事?”
“毓儿,别急……”周若兰说了一句转对叶欢:“夫君,有什么事你尽管告诉若兰,不管是什么,我只听着,你和父亲也说过,这叫医德。”
“我懂了。”郑毓点点头道:“叶悦之你说吧,你说什么我都不生气。”
叶欢闻言哭笑不得,周若兰摆明就是一副心理医生的架势,不过嘛,她所言极有道理。足见周勤是下了功夫的,记得之前自己只是提了一句。
“行,那我说,若兰你放心,为夫不会隐瞒。”叶欢说着眼光看向郑毓。
“叶悦之你看完干什么?我和姐姐一样,绝不会说你,也不会外传。”
“好吧。”叶欢叹了口气,他可不愿众女为他担心。
“刚才,爹爹来看我,坐在这里翻看为夫所写,但,但……”叶欢支吾着。
“但什么,爹爹看看有什么大碍,你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郑毓正说着,却见夫
君讷讷的从胸襟之内掏出一叠纸张,放在案上。
“啊……”等二女看见图上所画,都是一个动作,掩口轻呼。
接着,两张如画面庞瞬间通红,面若桃花,直欲滴出血来。没想到夫君所画居然是如此羞人之事,但不得不说,那下笔之传神,却令人心跳加快。
眼前场景,看的叶欢亦是心中一动,两张芙蓉玉面,含羞带怯,那……
书房内针落可闻的安静保持了很久,周若兰才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