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记录若是出自她的手,定当不会有错漏。
而顾玉潭也是没想到,昨日在屏风后的竟然是院长夫人。便是彭嫣口中的“饱学之士”,也是派人给她们加了女诫这门课的酸腐之人?而如今仅仅是提到她,便让适才还在抗议的人们都消了声。顾玉潭心中十分好奇,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奇女子?
这次考评便宛若一个小小的水花,随着接踵而至的县试,渐渐淡化在众人的视线中。
二月十七,壬午日,宜出行,忌嫁娶。县试便在这一日,正式开始。
黎明前县官便要点名,书院的学生早早便候在场外,和其他来参加县试的学子一样,一边好奇地四处打量,一边惴惴不安地盲猜一会儿的试题。顾玉潭四周一看,才发现书院的女学生已经算是大龄考生了,她们大都是十三四岁的女儿家,而同来参考的男学生们,有的看起来不过八九岁。
那些孩子们,也是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们,不过却并无恶意。有个小孩还过来,小小的声音问她:“漂亮姐姐也要参加科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