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的时候,我看到二楼的楼梯背面有一架积灰很久的钢琴,大概有几十年没用过的样子了,我怀疑,这个钢琴应该的周辰怀的,”邢审知边开车边说:“你说过黑衣人应该是一个具有表演型人格,但是骨子里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你觉得刚刚谈话的过程里,有这样的父母和经历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子的呢。”
戎鸢仔细想了想,缓缓说道:“礼仪老师对周辰怀的评价不高,但是课业完成的却很好,能看出他是一个很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尽管不喜欢,但是我装也要装出来很好,符合表演型人格,”她顿了顿:“而且,他的父亲看样子很不看好他,时常以批评的姿态对待他,让他在这个人多的家庭里提不起头来,导致他会很胆小。”
戎鸢明白了,为什么凶手在死者死后还要修补好指甲,因为他要伪装,不是伪装自己杀人的痕迹,而是他希望他的作品是完美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并没有给死者注入镇定剂之类的药物,他不允许有任何人体内化学物的意外的任何瑕疵。
“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人,允许他的美甲店那么不卫生呢?”这一点戎鸢怎么也没想通。
“这就要看看当事人怎么解释了,我们先去心理咨询室,好好查查这个人。”邢审知一脚油门下去,车子迅速的向心理咨询室奔去。
“林芸路24号街坊,没错啊,周劲松给的就是这个地址,为什么没有心理咨询室呢?”戎鸢皱紧了眉头,快步走向一个彩票站:“姨姨,您知道这路上有家心理咨询室吗?”
身后,邢审知双手环胸打量着彩票店。
“心理咨询室?是那个怀旧心理咨询室吧!三年前就搬走了啊,这不,房子也没人租了。”大姨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往嘴里送。
“那您知道心理咨询室的老板是谁吗?”小姑娘继续问道。
“你们是谁啊?问什么我都得告诉你啊?”大姨吐了嘴里的瓜子皮,一脸不屑的瞅了她一眼。
“警察,问什么都配合着点。”身后的男人皱着眉,打开了自己的警官证。”
“啊哈哈,警、警察同志啊!那老板我肯定记得啊!当初因为租房的事情两人闹了别扭呢!一个叫周辰怀一个叫陈简,这个叫陈简的的小伙儿长得帅啊!这个周辰怀嘛…在我面前那个献媚样子哟,一到这俩人独处的时候说不上的强势嘞!”大姨啧啧两声,一脸可惜的样子。
“那您知道他们后来干什么去了吗?”
“不知道,”大姨摇摇头;“当时不知道因为什么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我正好来收房租,碰上两人不欢而散,那个周辰怀还说什么‘你死定了’,就都走了,第二天陈简跟我打电话说房子不租了,谢谢这些年我对他们的照顾。”
“你怎么记这么清楚?”邢审知觉得不对劲。
“害,那有啥为啥,长得帅呗!就你这小伙啊,过两年我也记得嘞!”
戎鸢听了,不着痕迹的勾着嘴角,嗯,刑大队长满脸黑线的样子真是可爱。
邢审知没话说,转头出了彩票站,拨了一通电话:“谦子,去查一下林芸路24号街坊的心理咨询室搬哪去了,看看周辰怀最近除了美甲店还去过什么地方。让宁晟清去查查陈简这个人。”
“姨姨,那您知道他们搬哪儿去了吗?”小姑娘微笑着,耐心的问着大姨。
“不知道,后来没人再联系过我了,这房子也不知怎的也租不出去了,我只好自己开了彩票站。”
戎鸢点点头:“那行,我们不打扰您了,您忙。”
“好,有空和帅哥常来哈!”大姨笑眯眯的透过门缝瞄着邢审知。
“怎么样邢队,知道心理咨询室搬哪里去了吗?”小姑娘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邢审知。
男人扭过头:“不知道,宁晟清说没有叫怀旧的心理咨询室,而且周辰怀也没去过什么心理咨询室。”
男人抿了抿唇继续说道:“还有,别来我这装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