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手忙脚乱,过了一会,李郎中终于给张县丞上好了金疮药。
“张夫人!张大人乃是棍棒所伤,在下来时就已是知悉,是以提前备了几份金疮药,这会儿已经先给张大人用了一份,其他的在下也给你们留下,每日一份,请安排人给张大人敷上就可以了,另外这个乃是药方,请张夫人按此方去药房拿药,按时煎制给张大人服用!这里若没其他什么事儿,草民就告辞了!”
李郎中开完药方,站了起来,双手递给张夫人说道。
“有劳李郎中了。”
张夫人说着接过药,递给自己丫鬟,接着转身把手中药方递给一个管家又说道。
“梁管家你送下李郎中,诊金你也给下李郎中,之后再去药房抓下药。”
“是!”
说完,梁管家与李郎中一起退出。
此时房间中就只剩下四人了,丫鬟也是张夫人的陪嫁丫头,见此张县丞也是直接开口道。
“李兄,陆译这厮已经不容再小觑啊!今日此案,原本老夫只想着卖他魏东亭一个人情,帮他把春香楼摘出去,却不曾想陆译这厮对本官竟然是如此的不留情面。”
“怎么,今日此案竟然是张兄的手笔么?此前李某不是建议你舍车保帅么,你怎的还给魏东亭出了个这样的计谋。”
李主簿此前本来就是劝过他壮士断腕,却不曾想张杰这老小这么狠辣,这是既要也要啊!不可否认,计策确实很妙,但若是他魏东亭自己想出来的,那也无可厚非,想到这,内心也不禁对张杰颇有怨言。
“唉!此次却是老夫想岔了,原以为按官场中寻常做法,此番要么被他喝责昏聩无能,要么再不济是被他判个罚俸与留任查看。李兄,此番却是老夫看走眼了啊!此人纯粹就是莽夫行径!”
张县丞闻言也是无奈,我要是早料到,哪还会去趟这个浑水,上次还特意提醒了他,张某有靠山,谁知道他陆译还是这么油盐不进啊。
“莽夫?李某倒不以为然,独夫倒是差不多!陆译这厮,这么看来,可从来没打算与我等共享鸡鸣县啊!”
李主簿想了想,与陆译斗了这么多次,仔细想想貌似也没捞到什么好处,莽夫估计是,但更加是鸡鸣县的独夫。
“此言有理,鸡鸣县只能是我们的鸡鸣县,谁也不能拿走,哪怕他陆译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张县丞想了想还真是,是以却是越说,脸色越阴冷了。
“张兄,可是我们的准备还需要点时间筹措,却是急不得啊!”
李主簿说道。
“嗯,日前定计后,张某已经派子龙前去处理了,估计还得几天才有消息传回。”
张县丞也知此事急不得,是以说道,想了一想又补充道。
“可惜此前张某游说魏东亭,却是未得成功!如若不然,青帮能出手,又何愁解决不了他一个陆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