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陆译起身跟着衙役前往县衙班房……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班房门口,只见此时班房门口,分成两拨人,泾渭分明,已经形成对峙!两边的人吵得脸红脖子粗。
“梁英,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拦我?!”
“我已经说过,陆大人上午已经把你们开革了!看在曾经同僚的份上,梁某已经手下留情!你们再敢硬闯,休怪梁某不客气了!”
“张某就闯了,你待怎样?”
“侯七、李虎!你们两个孙子,猪一样的东西!以为换了身皮,找到靠山了,就了不起了?也敢跟李某动刀子?”
“敢不敢的,你可以试一试?”
……
“住手!”
陆译冷声喝道。
众人受陆译官威所慑,纷纷停下争执!只是脸色都是忿忿不平……
“尔等来此所为何事?”
陆译走上前来,沉声问道。
“回大人,卑职前阵子抱恙在家,现已康复,今日返岗!这厮却横加阻拦,不让卑职进屋!”
张有魁道。
“哦?尔等莫非也是如此?”
陆译对着另外三人问道。
“回大人!卑职(小的)同张捕头一样!”
三人连声说道。
“荒谬!尔等惯有偷奸耍滑、欺压良民之举,本县又岂会不知,勿需多言辩解!方才梁英是否已尽数告知尔等,被本县辞退之事实!?”
陆译慢悠悠道。
“大人!卑职不服!卑职……”
张有魁道。
“够了!不必滔滔雄辩!尔等来意本县已然知悉!然本县早已有言在先,今日点卯归岗者,前尘往事,本县既往不咎!然尔等却仍明知故犯!当差吃饷,却又知法枉法!真当本县这衙门是尔等可以放肆之地!?”
陆译目光冷冽,大声喝道!
“大人!息怒!!”
陆译话音刚落,没成想钱荣竟跑来趟这趟浑水!
“钱师爷,此时不在户房办公,来此做甚?”
陆译一脸不善的说道。
闻言,钱荣却强装不解,继续上前说道。
“大人!息怒,学生此来,乃是劝和!”
“哦?如何劝和法?”
陆译黑着脸,沉声说道。
“大人!李捕头,张捕头,多年来为县衙恪尽职守,任劳任怨,然大人却因区区之事而将其辞退,外人不知,恐有损大人之清名!”
“那又如何!?本县行事,岂会畏首畏尾,若为区区虚名,而瞻前顾后,岂非人人皆可效而仿之?”
陆译沉声喝道。
钱荣见陆译颇为生气,有点退缩,只是不知忽然又是为何,咬了咬牙继续小声对陆译说道。
“大人,可知这张有魁乃是张县丞之侄,而那李英杰实乃李主簿之侄,两人皆是各家嫡系族亲!……”
“够了!不必多言!梁英,侯七,李虎,方才本县所言,尔等可是明白?”
顿了一顿,陆译对着张有魁等人厉声喝道。
“今日念尔等乃是初犯,且事出有因!本县姑且饶过尔等,现本县已经言明,尔等若敢再犯,肆意冲撞衙门,本县按大乾律法,必将尔等打杀!还不快滚?”
陆译此番虎狼之词,动辄打杀,确实让四人吓得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陆大人……”
钱师爷还想继续斡旋。
“钱师爷!不必再说,再者本县这衙门太小,钱师爷还是另谋高就吧……”
陆译一脸不耐打断道。
“陆译,你……”
钱师爷一脸不可思议,想抗议道。
“大胆!钱荣!你好大胆子!敢对大人无礼……”
梁英猛的虚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