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春风楼,梁英一脸郁闷的看着陆译道。
“大人!卑职还饿着肚子呢,怎么这么早就走啦?”
“梁英,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饭都没吃,你在春香楼待这么长时间了,莫非就一味正直?”
陆译一脸意味深长的道。
闻言梁英老脸一红,却一本正经的道。
“大人!何为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卑职愚钝!听不明白大人说什么,只是卑职觉得大人太快了,卑职这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哎~大人!你等等卑职!”
“滚!本官身体好得很!”
“大人!卑职是不是说错话了?卑职意思……”
……
“大人!在这!”
侯七眼尖,一眼认出来陆译,赶紧招呼道。
陆译走了过去,看其冻的面红耳赤的,随手递过去一块碎银道。
“天寒地冻的!怎不到里面等着!拿着,回头买点生姜煮水喝喝,别受寒了!”
“谢大人!大人!小的不冷~”
侯七一脸激动的接过道。
梁英见此也是颇为感慨,他当差这么些年,也处过不少当官的,跟陆大人这样的却是一个没有。
“梁英,你也到里面来!”
陆译叫唤道。
“大人!属下皮糙肉厚,不冷!”
“嗯!喜欢冻就冻着吧!”
“嘿嘿!大人那卑职就进来,跟大人挤挤了!”
经过一天相处,他也知道自己这大人是啥尿性,闻言也不再推辞,进得车厢发现倒也还宽敞。
“大人!今天这么早出来,可是谈不来么?”
梁英此时犹豫了下,也是意有所指的道。
“嗯!道不同不相为谋!本官代天子牧守鸡鸣县,自当勤勉为民,如何能跟彼辈同流而合污!鱼肉乡里!”
陆译哂笑却又旗帜鲜明的道。
其实陆译心里清楚,跟张县丞这些人,如果选择同流合污,估计到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与其唯唯诺诺,到时做个孤家寡人,那还不如现在旗帜鲜明,代表一波人,支持一波人,团结一波人……
“大人!卑职就一武夫!大道理卑职不懂!大人怎么说,卑职就怎么做!”
梁英也是普通百姓出身,虽然祖上是当朝将军,但早已没落,这些年自己摸爬滚打才做了捕头,但毕竟根脚在,知道普通人生活不易,这会好不容易来了个好官!还是个看起来很有本领很靠谱的,梁英自然也有一腔热血在。
“大人!俺也一样!”
侯七也喊道。
陆译闻言却不由想到,现而今自己与张县丞等利益团体,虽未决裂,却已是撕破脸皮,未来行事必是多有妨碍,现如今自己还是孤家寡人,更容易受人拿捏。
如此看来快速的掌握一支武装力量却已是当务之急,而眼前两人,看起来都颇为干练,或可多加考察以为臂膀!
想到此,却是不想再犹豫了道。
“梁英!本县现有三班衙役,而这三班衙役乃是县衙的武力基础,只是如今本官观之,多有偷奸耍滑之辈,难堪大用!明日点卯之后,广场集合,本县要一一考核!”
“是!”
梁英领命道!
马车一路缓缓而行,见回去还有好一段路要走!三个人也打开了话匣子,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只是陆译似有所谋划……
故而一干话题,总是围绕衙门里面一干人等展开,什么逸事趣闻啊,什么身份出身啊、什么爱好特长啊,什么品性如何啊等等,如此这般,这一路倒也相谈甚欢……
等马车来到县衙,已是刚过子时。这个时辰如果是放现代来说,也就晚上11点左右,那时间还不算太晚,但这会是在没路灯的万恶旧社会,街道都是一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