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像是在看陌生人。

宋九思眼睛泛红，眼圈肿胀，眼眶里蕴含着水光，眼底弥漫着难以掩饰的恨意和沉痛，还有痴恋。

他早知道，在很久以前，他身边多了无数莺莺燕燕的时候，他就彻底失去了她。

但他不死心，不肯退亲，以为她爱自己，就原谅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终究是太天真了。

“云禾……”

“你该喊公主，宋大人，别忘了尊卑有别。”东方云禾眉眼冷漠至极，戴上了面纱，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一丝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