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贺老六气愤的样子,柳元柏微微侧身,放低的声音道,“贺伯不用生气,我忘记告诉你了,这人的腿是好不了了,我之前被陈伯言请去给他看腿的时候稍微给他的伤口上放了一些东西。”
至于是什么东西,他嘴角微微上扬的表情早就说明了一切。
贺老六也笑了,不过他还是说了一句,“你就是磨磨唧唧的,下药等它发作还得挺长一段时间吧,这么让冷心冷情的人多活一天在这个世上呼吸空气都是一种浪费。”
他都活到这把年纪了,像是陈雪峰这样的人也见得不少,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出事后拖着伤残的身体第一时间就上京却不是为了去更多了解情况,而是直接找人拿钱,这样的人不说他冷血无情都是嘴下留情了。
柳元柏在一旁解释,“我知道这个人不是个好的,于他而言让他直接死了才是他最大的恩赐。”
贺老六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那就让他这样继续?”
“之前在火车上他的财物被他的对象拿走了,所以说原本身边就没有多少钱,这次安安又把存折给拿了,估摸着他手头的那点钱都不够他住两天的招待所。”
“那我随便找个人去那边看看,就算不对他做些什么,光看他的下场就可以让你开心好几天。”贺老六已经想好让谁过去看笑话了。
“贺伯,如果明天洛书兰出来安顿好了,我和安安就打算回去了,您要不要趁着这段时间跟我们一起去沪市住段时间?”
“不了,且不说书兰愿不愿意住我这里,她要是住过来了,我这主人就跟着去沪市,只留她们两个女的在家也不好吧?”
“那有什么,往后你们在一起的时间长着呢,我已经把沪市的药店完全结束了,等安安考试结束,往后估计就留在吉省了,像这段时间这样的机会可不太多!”柳元柏继续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