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目标就是方去病与齐天寿而已,用不着搭上这么多条性
命吧,毕竟只是一群无辜的普通百姓,何必赶尽杀绝呢?”
蔡文素听后,皱了皱眉,说话的声音虽还是嗲里嗲气,但语调却有了明显变化。
看着眼前的小二,不耐烦的摇了摇头。
“普通百姓?”
“他们可都是朝廷的官员,甚至还有三品以上的大臣,有几个是无辜的?”
“你看他们的样子,看见大兴的异姓王与西川王受难,有几个肯站出来说句话,同是朝堂中人,更是同僚,却如此冷淡。”
“杀了又何妨?”
说罢,目光笃定的看着那些黑衣人,厉声喊了句:“还在犹豫什么,给我杀!”
蔡文素一声过后,二层的那些住客,被吓的纷纷向屋中跑去,更有甚者直接从二层跳了下去。
只见这些黑衣人分别从怀中掏出了数枚匕首,径直朝着这些人飞去。
短短片刻的时间,二层的住客无一幸免,跳楼的那几个更是被黑衣人抓住一刀毙命。
好好的客栈,霎时成了人间炼狱,足足数十名住客,全部躺在血泊当中。
那粘稠的血液,不停地从二层栏杆往下淌,场面甚是凄惨。
浓重的血腥味,更是慢慢向周围弥散。
方去病看着眼前场景,不禁叹了声,再看此时的蔡文素,却仍旧面无表情。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二层中一个房间内走了出来。
方去病见状,不由心头一紧。
此人正是不久前来寻仇的关丽丽。
只见她来到二层的栏杆边,对蔡文素低声应道:“二层的住客已经解决了,蔡姑娘尽快些!”
“这些住客大部分都是朝堂命官,若是拖得时间太久,恐怕会出乱子。”
“关姑娘!”
“你怎么会在这?难道这一切都是你与她的主意?”
“别忘了,你可是‘合’字营的营长,为何要做出这等事?”
面对方去病的质疑,关丽丽从二层一跃而下。
站
在方去病的面前脸色十分沉重。
刚要开口却转身看向了蔡文素,并轻声应道:“蔡姑娘?”
只见蔡文素相继低头想了片刻,旋即点了点头。
“方王爷,这件事其实很简单,我的确是‘合’字营的营长,但您也知道,司徒燕所创的四大军营中都是女子,可您是否还知道,这四大军营的名字是谁起的?”
“又是谁主张司徒燕这么做的?”
“或许您会说,肯定是凤主,因为凤主也是女子,当然希望有一个全是女子组成的军营。”
“可这恰恰相反!”
“凤主虽为女子,但言谈举止,哪怕想事情都是男子做派,虽然有些时候会偏向女子,但大部分时间里,她更偏重男子!”
“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如今这个位置的!”
“所谓女子为阴,男子为阳。”
“而从阴者,多半心思沉重,多以诡计算计居多。”
“古人有云,女子多的地方,一般都会阴气沉重,商讨之事大部分都是以算计为主!”
“凤主不想让她的余生重蹈覆辙,所以您也看见了,朝堂之上,能在早朝中站着的百官,没有一人是女子。”
关丽丽说完这些后,方去病眉头紧锁。
随后吐了口气。
被绸缎缚身属实有些难受。
“关姑娘,你就不要跟本王讲什么大道理了,有什么话就直说!”
“你们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关丽丽见他有些不耐烦,随即点了点头。
“那好,那我就直话直说,方王爷可知道凤主有个亲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