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将方去病处死,以儆效尤!”
张阔的举止,不禁让韩跋有些意外。
张阔乃是一国丞相,对方去病又为何这般嫉恨?
更何况,在这之前,张阔与方去病也并无仇恨,又为何会突然站出来!
诸多疑惑瞬间在韩跋脑海中展开。
再看此时跪在地上的孙燕青,想过之后,还是不要随意掺和其中的好,于是将双手放在身前,摆起了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而凤主见张阔如此主动,也不免心生疑惑。
于是慢慢将身体靠在了椅背上。
“张丞相这么说,就不担心其中有诈?”
“诸位爱卿呢?也与张丞相一个意思?”
凤主将疑问抛给在场的所有大臣,朝堂之内顿时议论声一片。
夏东辉见状,想起邢飞雨之事,心中多有不忿。
于是也站了出来,并大声说道:“回凤主!”
“方去病的行为,的确是太狂妄了,认为自己是个异姓王,就可对镇平府做出这等惨无人道的行径!”
“臣听说,他与鹤万户早就有所不合,如今看来,定是他方去病蓄谋已久!”
“见鹤万户还在中州城未归,想通过此手段来报复镇平府,报复鹤万户!”
“如此看来,方去病这种人,枉为人臣,依照张丞相的意思,理应处以极刑!”
夏东辉所言,让韩跋大失所望。
韩跋一生两个徒弟,一个是司徒燕,;另一个则是夏东辉。
而现在的夏东辉,早已背离师徒关系,对权势的依恋更让韩跋所不齿。
方才在孙燕青的身前,韩跋其实早已看出,孙燕青身上的血渍很新鲜,一点也不像昨日深夜留下来的,而且走近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那些血渍多是臭惺之味,与人血大相径庭,一瞧就是在栽赃嫁祸。
夏东辉也是武将,经历过大小无数次战役,这点猫腻想必早已看出,但他竟选择视
而不见,居然与孙燕青沆瀣一气,无非就是想通过此事,报复方去病罢了。
凤主见状,先是对身边的宫侍招了招手,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种事还是双方对峙的好,朕也不能单独听从你一人的诉说!”
“去!把方去病叫来!”
凤主一声令下,两名宫侍便急忙向宫外走去。
而此时的孙燕青却显得格外紧张,双手颤抖不止,脸色更是一片煞白。
胆战心惊的看着地面,甚至一度差点紧张的晕过去。
凤主见他满头是汗,好心让他先起来,可孙燕青却拒绝了。
他心里很慌,若是站起来,恐怕会因为恐惧而东倒西歪,让凤主怀疑。
而此时在来喜殿内。
方去病没办法,只能双手枕着脑后在床上躺着,无所事事的看着窗外,脑海中不禁泛起了家中的景象。
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本还想着趁早回去,谁知却被困在这皇宫之中!”
“家中还有怀孕的夫人,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见方去病哀愁的模样,原力群本想劝慰几句,却被宋亭书抢了先。
“方王爷,家中不是还有秦大夫吗?”
“放心,家中定会安康无事,就不要担心了!”
“现在要担心的,恐怕还是凤主那边,再有就是朴将军那边!”
“若真是失败了,咱们定要想出个主意来,也不能坐着等死吧?”
宋亭书说完后,原力群一个疾步来到他的身边,亟不可待的问道:“宋大人!你可是有了什么办法?”
“赶快说说!”
宋亭书见状,不屑的瞥了眼。
半嘲讽半不耐烦的应道:“原老不是江湖中人吗?”
“女儿还要嫁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