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又没让你将方去病他们团团围住!”
“你这么做,当真没有私心打击报复?”
邢飞雨听后,愣了一下,紧忙单膝跪地双手拱上,颤抖的双臂晃悠了几下。
随即轻声回道:“凤主!”
“臣这么做完全是您的意思啊!您刚才对臣说,要让臣派一些护卫,看见方去病等
人,先将其拦下来!”
“待朝会结束后再做打算!”
“臣的确是按照您的意思去办的啊!”
邢飞雨生怕自己做错了事,不停地在凤主面前狡辩,让凤主甚是烦躁。
转瞬后,只见凤主将袖子用力一甩,冰冷的神情掺杂着一丝杀意。
刚要开口,夏东辉急忙跑了过来,一脚将跪在地上的邢飞雨踢翻。
并连忙低声应道:“凤主!”
“刑大人应该是太过着急了,有些语无伦次,还望凤主见谅!”
凤主见状,不屑的瞟了眼,看着他们二人想了片刻。
随即走到夏东辉的身前,余光扫了一眼紫宁宫内的韩跋,冷冷说道:“夏大人!”
“邢飞雨的所作所为,又岂是你能管得了的?”
“朕所吩咐的,他却刻意改变,事后竟说是朕的主意,这等臣子,朕又怎能将他留在身边,为大兴所用!”
话音刚落,只见凤主毫不犹豫的向大门两侧的护卫招了招手。
并十分冰冷的说道:“把邢飞雨给朕拉下去!”
“废其左侍中郎将的职位,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能看望,就让他老死在牢中,终生不得宽恕!”
话音未落,就看见两名护卫表情严肃的走了过来。
方去病不禁抬头看了看,原来这两名护卫并非是普通的护卫,而是锦衣卫,通过他们腰间的绣春刀不难看出。
邢飞雨就这么被两名锦衣卫拖走,嘴中仍在不停地求饶,可为时已晚。
而此时的夏东辉,更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大气也不敢喘。
宋亭书见到此情此景,也不由吓了一跳。
邢飞雨再怎么说也是凤主亲封的左侍中郎将,如今却只是说错了一句话,就被废黜官职,还被打入大牢。
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敢抬头再看一眼。
原力群更是没有想到,当今的凤主竟如此杀伐果断,一点不亚于男子。
只见凤主依旧面无表情的走到方去病眼前,沉默了许久。
随后对他身后的那些护卫厉声说道:“你们先下
去吧,把死去的护卫抬走!”
“邢飞雨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日后若是再敢违背朕的意思,定严惩不贷!”
数名护卫听后,连忙吓的双手拱上,把头重重磕在了地上,随后灰溜溜的消失在凤主眼前。
“方去病,你刚才所说的那些,当真要以康兴城为例?”
“当真要效仿他?”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异姓王的位置,朕还可以给别人,但绝对不会再给第二个康兴城!”
说罢,拂袖转身向紫宁宫内走去,坐在了凤椅上。
夏东辉见状,先是缓缓站了起来。
旋即走到方去病的身前,冷眼相视。
“方去病,邢飞雨的事,我过后再跟你算,别以为你是异姓王,我就不敢动你!”
“中州城丧失数万虎贲卒,当下就只剩两百不到,你以为虎贲卒还是你的后盾?笑话!”
说罢,转头弓身向紫宁宫中走去。
方去病看着夏东辉离开的背影,心中满是厌恶。
宋亭书见状,连忙来到方去病的身边,紧张的说道:“方王爷,待会进了紫宁宫,千万不可乱说啊!”
“方才是邢飞雨突然的出现,扰乱了凤主的思绪,倘若你再拿康兴城说事,恐有不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