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到了身前。
“许参谋是怎么知道他就是魏忠天的?”
徐家山先是寻思了片刻,随后把负在身后的双手放在了身前,低声应道:“周王爷的行动轨迹,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派人暗中观察。”
“至于我派的是何人?周王爷就不用知道了,包括您是怎么救的魏忠天,又是怎么把他带过来的,我都了如指掌!”
“至于刚刚谢珍所说,也正是我想说的,周王爷究竟何时动手?”
“倘若有所顾虑,我徐家山完全可以自己来做!”
“这么多年,若不是周王爷说从长计议,等待时机,我早就动手多次了!”
“如今兵械府内的士卒还有城防军的那些士卒,都是我的心腹,加起来虽然不多,也有一万多余人!”
魏忠天听到一万多余人,不禁撇嘴笑了出来。
谢珍见状,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了过去,并怒气冲冲的厉声骂道:“一个面首,一个男宠,居然敢嘲笑我姐夫!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而徐家山却把谢珍拦了回去,走到魏忠天的面前问道:“魏大人为何发笑?”
魏忠天被这一巴掌打的,浑身颤抖不止。
他这一生,只被凤主掌掴过,从未被女人如此羞辱过。
他捂着脸,眼底泛着血红色,瞪着谢珍恨不得一巴掌还回去,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界,于是啐了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就凭一万余人,就想对凤主动手,你们想的也太过天真了!”
“管是凤主手下的锦衣卫就有数千之众,再加上皇宫中的侍卫,加起来都有上万之众,更别提永乐城的城防军了!”
“区区一万余人,你们怕是连凤主的面都见不到,就会死在城外!”
谢珍听后,刚想再给他一巴掌,却再次被徐家山拦了回去。
并看着他身边的周万森笑了笑。
“不错,魏大人说的没错,我们陈州的一万余人的确没有办法,但那是在正常的情况下!”
“我又没说要攻进去!”
魏忠天见状,不禁扬了扬双眉。
随即刚想开口,却被徐家山抢了先,轻声应道:“魏大人可能忘了,这里是陈州!”
“是先
朝人的聚集地,虽然只是一座小城,但凤主的重视程度你是非常清楚的!”
“作为陈州兵械府的参谋,每个月都是要上启奏章,介绍城中琐事!”
“只要我在奏章上写陈州有内乱,想亲自去永乐城汇报,你说凤主会不会答应?”
“倘若不答应,陈州很有可能被占据自立,先朝之人虽然很少,可一旦陈州自立,先朝的那些士卒还有流窜之人都会向陈州聚拢,到那时凤主该如何做呢?”
“别忘了,当今朝堂之上,张阔张丞相也是先朝之人!”
“他若是知道陈州自立会有什么动作?难道凤主不担心?”
“倘若她答应,我就会带着兵械府内的这些士卒亲自前往永乐城!”
“而这些士卒,魏大人也再熟悉不过,他们都是凤主亲自从廷尉府挑选出来的,凤主自当非常信任,完全不会猜到这些廷尉府的士卒会造反!”
“只要我能进得了宫中,一切便可掌握在我的手中!”
徐家山的一席话,让魏忠天顿时汗毛竖立,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旋即想到自己,不禁心跳加速,上气不接下气,心慌胸闷。
若真是如此,那自己的利用价值便不复存在了,先不说徐家山的计划会不会成功,自己的性命恐怕早已不保。
想到这,他的衣襟瞬间被冷汗打透,浑身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见魏忠天的反应,徐家山相继一笑,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周万森打断了。
看着谢珍和徐家山那愤恨的神情,深深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