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禁叹了口气。
跟在身边的三名锦衣卫见状,疑惑的瞥了眼,随即其
中一人轻声问道:“孙大人!”
“卑职知道您这么做,就是想气气这个魏忠天,可再怎么说他也是奉旨前去北郡十三县的!”
“卑职认为,咱们还是多少加快些步伐吧。”
“北郡距离永乐城还有很长的距离,若是按照咱们现在的脚程,怕是六七天也未必能到!”
孙燕青听后,看向这名锦衣卫,想了片刻。
他又何尝不想快些,可他爹的话,又不能不听。
于是扬头向天空望了望。
旋即向身后瞅了瞅,不禁悄声的嘟囔了起来:“已经走这么久了,才走出永乐城不到五十里的距离,爹所说的信号,到底还发不发了!”
瞬息过后,孙燕青突然抬起手臂,让所有人再次停了下来。
自己也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牵着缰绳来到马车边低声应道:“魏总管,我才想到,咱们的马匹都是从永乐城了里迁出来的!”
“这若是到了北郡十三县,那里可是极寒之地,咱们的马匹多半受不了。”
“我先让兄弟们牵着马去找找方圆几里有没有铁铺,好把马掌换一下!”
“最起码也要换几副耐寒的马掌!”
说罢,就向其他锦衣卫摆了摆手,并扬声喊道:“诸位,牵着你们的马去找找有没有铁铺,把马掌换一下!”
魏忠天听后,一把掀开车帘,怒不可遏的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气的浑身发抖,来到孙燕青的身前,怒骂道:“你这厮!换什么马掌!”
“何不以溺自照面(译:怎么不撒泼尿照照你自己)”
“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没有我的应承,你竟敢随便支走其他锦衣卫!”
“我看你是活腻了!”
“你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魏中天的话极为刺耳,换做平常,孙燕青定会反驳。
可为今之计,还是得先稳住他
。
于是眼珠子提溜转了一圈,随之双眼一横,厉声回道:“不错,我就是在拖延时间!”
“凤主这次让你去北郡十三县,虽然没有规定时间,但你若是迟迟不归,定会治你怠慢懒惰之罪!”
“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既然你今日落到了我的手上,定不会让你如意!”
孙燕青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就是想让魏忠天安心些,否则如此拖延时间,定会让他起疑,怀疑自己已经知道了中州城之事,以免打草惊蛇。
现在还没有完全走出永乐城的管辖范围,若是贸然对他动手,被外人得知,必定会惹出没必要的麻烦。
而此时的魏忠天,听见他这么说,虽然有些气愤,但想过之后也放心了不少。
旋即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孙大人!我早就知道你和你爹对我很是厌烦,不过你放心!”
“只要你能把我安全的送到北郡十三县,日后或许就再也不用看到我了!”
魏忠天此言,恰好证实了孙燕青他爹的说辞。
不禁心头一紧,余光瞄了眼,随后佯装无所谓的神情笑了起来。
“魏总管还真是会开玩笑!”
“难不成你要在凤主面前说我的坏话?”
“让我从你眼前消失?”
“不管怎样,我父亲也是当今凤主的皇室宗亲,就算凤主相信你的胡言乱语,凤主也不会杀我的!”
孙燕青在魏忠天的面前乱说一气,却反倒让魏忠天深信不疑。
可魏忠天刚要开口,孙燕青突然觉得背后一凉,猛地转身一瞧。
只见在他身后出现了四五名的黑衣人。
顿时把魏忠天吓了一跳,紧忙掀开车帘躲进了马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