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上等的棺材,并让他找一处最好的位置,将宋玉糖小姐的尸身好生下葬!”
二人听后转身便向大门外走去。
王氏兄弟见状,急忙跟其身后。
随即,方去病把宋亭书与马随文带到了正厅内。
本还想请梁玉生进去,可梁玉生马上就要启程,不能耽误太久,于是来到了偏房想在走之前嘱咐嘱咐他的女儿。
三人坐在正厅内,相继
沉默了好一阵,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马随文见状想了片刻,随即站了起来,并双手拱上。
“我如今虽是皖城方王爷的助手,但职权倒是增了不少。”
“此番这件事,还请二位从长计议!”
“司徒燕为何这么做?总要问个清楚!”
宋亭书原本不想说什么,脑海中全是女儿过往的回忆,可当他听到马随文说从长计议四个字时,竟突然站了起来。
歇斯底里的神情令人抓狂。
“从长计议?”
“死的又不是你的女儿?从长计议…..说的倒是轻巧!那个黑衣人呢?”
“我现在就要拿他去永乐城与凤主当面对质!”
“管他司徒燕为何这么做!必须要让她受到惩罚!”
“你一个小小的连尚府府尹,无权干涉!”
马随文自知是自己说错了话,于是连忙张开双臂再次站在了他身前,并拱手说道:“在下虽只是一个连尚府的府尹,但此次来皖城,凤主还多给我加设了一个官位。”
“便是皖城知县!”
“您女儿和方王爷的夫人是在皖城遇害的,身为皖城知县,我理当先行把黑衣人下押,再交由永乐城的刑部!”
“还请宋大人莫要心急!”
宋亭书听后,怒发冲冠般的怒吼:“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可是永乐城恋教坊的坊主,整个大兴恋教坊之首,区区一个连尚府府尹外加一个县令就要阻我去路,真是好大的官威!”
“给我让开!”
方去病见他们二人互相拉扯的样子,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宋大人!”
“黑衣人与司徒燕的事,不能妄动!”
“我知道您一心想为女儿报仇,我又何曾不想为夫人报仇?”
“但如今司徒燕毕竟在为禹城解忧,我答应您,只要禹城之事了结,不论如何,上告也好,私下解决也罢,司徒燕的项上人头我定会帮您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