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要上前与之理论。
方去病见他如此心高气傲,也不必再与他纠缠,于是直起身把双手放了下去,目光放在了那辆马车上。
发现车门后似乎还有一人,于是眯起双眼,眉梢略微动了动。
“这位先生,‘起’字营的房屋那都是军营为军卒分发入住的,您把价钱抬的这么高,就不怕我娘子到时候在军营中告你一状!”
“更何况您也是为了给女儿治病,可千万不要把话说得太满。”
中年男子听后,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脸部瞬间变的僵硬了起来,眼神犀利的好像要把方去病活吞一般。
而此时那辆马车内也发出了细微的响动。
方去病见他的反应如此之大,八.九不离十就是狐臭之病。
他知道这种病被说出来,男的还好,作为女人应该会很尴尬,可他如果不这么说,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给自己说话的机会。
只见中年男子眼睛一横,向身后挥了挥衣袖,那赶车的下人立马从腰间掏出一枚匕首,直奔方去病的身前刺去。
“我梁玉生岂能容你这般胡说!”
范雪莲见状,毫不犹豫的拔剑而出,手法十分利落,顷刻就将赶车之人手中的匕首挑落在地。
并把剑逼在了他的脖子上。
“还想动我主人,也不睁眼看看,‘起’字营的军卒,你们也敢动?当真不想活了!”
说罢,再次把军牌亮了出来。
可梁玉生却丝毫没有半点害怕之意,况且方去病早已把范雪莲的身份告诉了他。
梁玉生两眼恶狠狠的看着方去病,并低声说道:“我梁羽生在皖城是何地位,你们也不好好打听打听。”
“居然拿‘起’字营来压我,你以为我会怕!”
方去病见他如此张狂,其身世背景肯
定不一般,于是朝范雪莲摆了摆手,示意让她先把剑放下。
随即重新打量了他一番。
“我们初来乍到只不过是想找个安身之所,并非故意寻衅挑事,不过你这个房子如果真的想要出售,价钱未免有些太过离谱。”
“我知道你女儿急需看病,但也不能乱投医,如果我能治好你女儿的病,是否可以再让让?”
方去病的话,不禁让梁玉生愣了一下。
紧锁眉头瞅了半天,见眼前的方去病也不像是个大夫,于是半信半疑的问道:“你是大夫?”
“还是江湖游医?”
“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女儿的病皖城上下所有大夫都无可奈何,就凭你?”
方去病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和那日在范家,梁婆娘的反应如出一辙。
“你若是不信,咱们可立下字据。”
“如若我治不好,我和我的夫人们不仅会马上离开,我还会当着你的面跪地认错!”
“可若是我治好了,你这房子要无偿给予我们,不知可否?”
范雪莲和范雪梅听他这么说,慌里慌张的走到他身后,并小声嘀咕着:“主人,万万不可冲动。”
“咱们还不知道他女儿得的病是否跟语柔一样,您这么草率的与他互赌,恐怕不妥吧。”
方去病听后先是抿嘴笑了笑,随后扬起下巴朝着那辆马车看了看。
范雪莲见状,心中一沉。
莫非这个叫梁玉生的女儿就在马车中?
随后二话不说直接跳上马车,将车门打开后,果然里面坐着个姑娘。
而就在她打开车门的一瞬间,那熟悉的臭味顿时向她扑面而来。
呛的范雪莲连忙跳下了马车,冲着范雪梅和方去病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坐在自家马车中的白语柔,也相继用手捂住了鼻子。
方去病出于礼貌,仍是屏
住呼吸没有任何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