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能行?”
“十万两白银,便是江
南最富饶几州的赋税,都给了他们,朝廷日常的维支又该怎么办?”
韩初若猛然变了脸色,抢着开口,势必不能答应。
“陛下,臣妾的弟弟固然重要,可和大夏国和以后比起来,又能算得了什么?”
“岁岁年年,这可是一个大窟窿,想堵都堵不住。”
她哀求李承乾能够义正言辞的拒绝对方的无理要求,哪怕韩冲再也回不来,都不能让他们奸计得逞。
“爱妃,稍安勿躁。”
李承乾轻叹一口气,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冷静,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
对方提出三个条件,只怕是一个更比一个苛刻,相比较而言,这十万两白银又算得了什么?
他笑了笑,示意李巍继续讲下去。
和他所想的一模一样,李巍用力吞咽几口脱模,尽可能让自己言语平静些。
接着开口道。
“他们开出的第二个条件,是要让我们割让衡阳城以北地区,拆屋毁房,充当他们的草场!”
什么?
哪怕李承乾做好了心理准备,听清楚后,依旧是有被震惊到。
在他眼里,钱财乃身外之物,真要是赔上十万两白银就能把人放回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便能答应。
岁岁年年,不
过是一纸承诺,只要人能够平安归来,将其撕毁掉再有决战,也非不可。
可这第二个条件,确实是太过分,古往今来,对圣明之君的评判标准无非只有几点。
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足,无灾无乱。
要再说出来一点,那便是国土完整,不容有失。
“好啊!真是太好了!”
李承乾当场就被气笑,对方要走北方三州十四郡,拆屋毁房,只用来放牧。
他要真的答应了,后世千万年,都会被汉族儿女骂的直不起腰来。
身死入土,坟墓都得被掘千万遍,亦不能解心头之恨。
丧权辱国,失地负民,自己将成为千古罪人。
“陛下,他们真是太过分了,万万不能答应!”
“皇兄,大不了就再集结重兵,和他们决一死战,也不能答应这些无理的要求。”
韩初若和安阳公主都持有一样的态度,大是大非面前,她们从不含糊。
李承乾强压下去心中怒火,便让李巍讲明对方的最后一个条件。
“陛下,奴才……奴才不敢讲!”
李巍赶忙跪倒在地上,声音发颤,忌讳颇深。
“有什么不敢的,难道还能比前两条更过分的事?”
李承乾气极反笑,倒要好好的听一听。